當見著花汐羽的樣貌時,卻是一驚,那滿臉都不可置信,甚至險些站起身來。
若非他極力控制著自己,怕是早就驚起了。
然而這些個官爺見著花汐羽這般行為,個個都滿是憤恨。
這無疑是在挑釁他們的權威和挑戰他們的耐心!
“莫要反抗,且隨我們走一趟吧!”那領頭的官爺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怒氣,仍是黑沉著臉,厲聲說道。
話落,便見著他旁邊的那兩人“唰”一下拔出了手中的刀,直接架到了花汐羽和西瑾辛脖子上,怒目而視。
然而花汐羽和西瑾辛,根本沒意識到危險已至。西瑾辛仍在開懷暢飲,而花汐羽,卻陡然感到脖子上一涼,隨後便見著她迷迷糊糊,懵懵懂懂地看向用刀架著自己的人,滿是委屈扒拉又迷惑地瞅著此人。
隨後,便見她晃悠悠地站起身來,用兩根纖纖玉指輕輕夾著刀鋒,一點點移開了些,而後說道:“大哥,不就喝個酒,至於麼?你要想喝,來,咱一起喝就是嘛!”
只見著她說著,竟是從桌上提起一個歪倒著的酒罈來,可晃晃,卻是空的,於是隨手扔下,又抄起一個酒罈,晃了晃,確定是有的,隨即便看著那守衛旁邊的,一堆,,,空氣,如是說著。
大個子男人見著這般,卻是不禁無奈地搖搖頭,低低地笑了起來。
本就是一個大美人,又這般憨態可愛,那守衛哪裡還記得半分來這裡的目的。
“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想女人,自己回家找自己的夫人去!”那領頭的官兵看著自己手下竟是這般,不過多瞧兩眼便忘了自己是誰,忘了自己有什麼任務了,隨後便忙厲聲斥責道。
那官兵聞言,忙甩掉自己不該有的心緒,隨後又“唰”一下提起刀,架到了花汐羽脖子上,只是這一下,卻不慎將她的脖頸割破了。
而隨後,脖子間突然的疼痛讓花汐羽瞬間炸了。
“唔~~”隨後,只見著花汐羽哇的一下就流下了淚來,且十分可憐委屈的模樣轉頭看著西瑾辛,說道:“瑾辛,有蟲子咬我,好痛哇!!!是他,討厭,討厭的人。”
說著,還見她滿是委屈的指向用刀架著自己的人,只是暈乎乎,滿是醉意的她,看著人都是好幾個左右晃動,故而指了半天也沒指準過。
這群官兵見著二人這般,一時卻也有些頭疼。若是男子,他們定然毫不留情便是幾腳。
可這二人到底是女子,還是這般貌美的女子,這一眾男人見著,還真有些下不去手。
而西瑾辛聞言,瞬間火了,只見著她“啪”地拍桌而起,怒氣騰騰地瞅著自家小姐指著的那人,可看過去,看過來,卻始終沒有看準。
隨後卻見著她看著用刀架著花汐羽的那官兵和他身邊的另一人中間,皺著眉,厲聲呵斥道:“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欺負小姐!我,我打死你!”
她說著,卻是捏著拳頭便砸了過去。
“啪!”“哎喲!”
“誰,誰絆姑奶奶?”
然而剛邁出步子卻被滾落在地上的空酒罈給絆了一下,直接摔了一個狗啃屎。只見她痛得驚呼一聲,而後晃悠悠地站起身來,高聲怒斥著。
而花汐羽,卻又軟癱下去,隨後又胡亂抓了一罈酒喝著。
在場的眾人見此,都不由地覺著好笑,但卻又有些不忍直視。
“頭兒,要不直接綁了關著,待明早清醒了再審吧!畢竟少城主那裡,還等著我們回信呢!”見著這般,領頭官兵身後一個賊眉鼠眼的屬下隨即便湊上前去,低聲提醒著。
那領頭的官兵聞言,眸子一凝,隨即便見他左手自腰間“唰”一下帶著靈力往花汐羽和西瑾辛一甩,便見著兩根銀色繩索緊緊將二人束縛住了。
“啊!瑾辛,好像有什麼東西把我困住了!!!”突然失去了自由,暈乎乎的花汐羽忙又驚撥出聲,這模樣,哪裡還是那個古靈精怪又聰明絕頂的花汐羽?完全就是一個爛醉如泥的酒鬼!
“小姐,我也是,真討厭!”西瑾辛聞言,便掙扎著,便皺著眉,回道。
不得不說,這主僕二人喝醉酒後的模樣,還真是像極了,但是一般模樣。
大個兒男人見著二人這般行為,很是錯愕,隨後便只能是眼不見為淨,繼續喝著自己的酒。
不得不說,這間酒肆的酒,怪不得遠近聞名,真真是味道好極了!
而後,便見著那些官兵直接便擰著被捆綁著的花汐羽和西瑾辛便走了。
那些人剛走沒多久,風奕寒等三人便匆匆趕來了。
可到時,卻並未見到他們要找的人。只見著一幫大老爺們兒三兩人聚在一起喝著酒,肆意得很。
反是大個兒男人見著他們來,隨即卻是不由地放下了酒碗,深深地瞅了他們一眼。
“三位客官需要點什麼?請裡面坐!”酒家見著三人在這店門口頻頻朝裡面望,隨即便忙走出來,笑著請他們進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