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始終無法想象,優秀如他,那般高傲清冷,她努力這麼多年都始終不得他待見,究竟是怎樣的女子才能俘獲他的心?
但她是門綠甯,可不會像其他女子那般,又哭又鬧,又各種刻意討好地想要他青睞。
隨後,便見她看著他,微微笑著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應是知曉自己治癒靈力動用的後果,若非無可奈何,莫要用它。但你有你的主意,我不會干涉什麼!”
“多謝!”不得不說,若是作為好友,這樣的關懷,他還是做不到充耳不聞,只是除了花汐羽,他對其他人,都已經習慣了冷臉相待。隨即便只見他轉頭,看著她,有些彆扭地感謝道。
然而門綠甯聞言,卻是會心一笑,而後柔聲道:“你我無需客氣!”
可這話,風絕卻是不想搭上,隨即便只好轉身喚來玄觴,而後又回頭跟門綠甯道:“你且先隨玄觴去收拾安頓下來吧!”
“好!”門綠甯聞言,隨即笑著回道。而後便隨玄觴出去了。
待她走後,風絕便大步出府去了。
而此刻皇宮裡,正在進行新帝登基大典。翼頜尉逝後,這皇位,在六公主翼霏的左右聯合作用下,穩穩地落到了大皇子翼凡頭上。
只是因著先帝剛剛駕崩,大典便一切從簡,也是為表新帝對先帝的敬重和孝心。
待大典結束,翼凡卻是獨獨將忠義侯花複流了下來。
“稟告皇上,戰王殿下來了,此時正在殿外!”正當翼凡和翼霏二人準備問罪花復時,一公公突然快步進來稟報道。
而翼霏和翼凡聞言,卻是齊齊變了臉色。
他們之前就商量過,可失了父皇,還要繼續忍氣吞聲,若是不能想辦法出口氣,他們真的會被逼瘋的。
然而任誰也沒有想到,新帝登基大典他風絕稱病不出席,這會兒卻是急急趕來了。
可不等翼凡宣,風絕已然大步進來了。然即便如此,翼凡二人卻仍是不敢將他如何。
隨後,便見著翼凡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而後才強作鎮定地朝進來稟報的那公公及其他侍從擺擺手,道:“你們都退下吧!”
聞言,那些個宮人隨即便悄然退了出去,並將門關上了。
“沒想到戰王殿下的病,竟是好的這麼快!”翼凡見著風絕,便止不住地害怕,而翼霏許是之前喜歡過,所以仇恨早就超過了害怕,於是便直言諷刺道。
而花復對於風絕突然到來,也十分意外,但此刻,對他來說,無疑是好的。
“本王身子好些了,便想著找忠義侯好好對弈幾盤,在忠義侯府尋不到,聽說他進宮來了,自是就尋來了。”然而風絕聞言,卻是根本沒放在心上,也不怎的理會。
只是翼凡兄妹二人聽到他竟然這般堂而皇之的胡說八道,一時卻是被氣得面紅耳赤的。
可是他們剛剛登上新位,何況翼天皇朝需要戰王坐鎮,故而對他,卻是無可奈何。只是讓他們就這麼放過忠義侯府的人?
這心裡,卻是多有不甘!
“沒想到戰王心情倒是不錯,待皇上與侯爺說完,倒也可許戰王與侯爺再對弈一盤,只是侯爺以後有沒有機會幫到戰王殿下,這,可就不好說了。”翼霏摸了摸自己那斷指,而後卻是陰邪地笑著說道。
風絕聞言,卻是有些詫異地看了翼霏一眼,只是面上卻瞧不出什麼情緒。
但即便意外,卻也不代表他風絕要按照她的意思來接話或者做事。
“倒是不急,且等皇上與侯爺交代完,本王再與他痛痛快快地好好下上幾盤便可!”
翼凡聽著自己六妹剛剛所言,自是知道了她的意圖,於是便故作鎮定地冷冷看著風絕,道:“那就煩請戰王等等了,孤與侯爺,倒是有諸多事要講清楚,交代明白的。”
風絕聽此,只冷冷回了一眼,而後退至一旁,並不作聲。
見此,翼凡隨即便看著花復,問道:“不知當日父皇召見侯爺,所為何事?”
“先皇知老臣小女大難不死回來,又聽聞小女曾與六公主發生了些不愉快,但不願君臣離心,又念著老臣之前為我朝立下過汗馬功勞,故而問問清楚,知曉不過是小孩子間鬧了些誤會,而後只囑咐著有空讓小輩們多走動走動,感情自然就好了!”
“皇上本還想結個姻親,只是念著孩子們都還小,可以先讓孩子們多謝歷練,再言他事。之後,瞧著天色也不早了,老臣便帶著孩子回去了!”
“可常……”翼凡聽言,瞬間氣得腦袋瓜子只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