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石蜢從不欠人人情,你今日於我有救命之恩,我可應你一事,只要我能做到,你且說來。”見此,石蜢隨即便沉聲說道。
花汐羽聞言,心下略加思索,而後眼中劃過一絲狡黠,想到還有旁人在,又忙斂了去,隨即方才看著他,沉聲道:“既是你救命恩人,你卻還是這般樣子面對,可真是一絲誠意都沒呀!”
聞言,男人自是知曉她的意思,隨即便痛快的扯下了黑色面布,露出了真顏來。
看著眼前這個高大,五官粗獷但又不失俊俏,還不苟言笑的男人,花汐羽和瑾辛都有些詫異,實在不曾想到,大名鼎鼎的劍客王石蜢,竟會長得這般俊俏。雖算不得絕美,樣子也算是上乘了。
瞧著二人這般奇怪地看著自己,石蜢竟是生生害羞得紅了耳根,眼神也躲閃著不好意思看她們。
“我還有事,你想要如何報答且說來!”被兩個女人定定地看著著實怪異,他隨即便忙開口再次說道。
花汐羽聞言,稍稍想了想,而後饒有趣味地看著他,然後說道:“我要你一生忠於我,不得背叛,只此一件,你可能做到?”
她說著,便已然見到他的臉色已是大變。隨即便道:“你若是做得到就留下,若是做不到就走吧!”
話落,石蜢卻是沉默了。他看著她,久久未有反應。而花汐羽和瑾辛也不著急,就那般靜靜地等著。
“好,我應下了。但是在下還有私仇未報,且讓我報了仇,自會來尋你!”良久,石蜢方才抬頭直直地看向她,很是誠摯地說道,那眉宇間滿是堅定。
“成,我信你!”花汐羽說著,又拿出來一個瓷瓶給了他,“這東西你且收著,應是用得上。”
見此,石蜢也沒有推辭,直接接過東西,道了聲謝,隨即閃身便不見了蹤影。
“小姐,你就不怕他就此一走了之嗎?怎的還給他那麼珍貴的藥丸呢?”待石蜢走後,瑾辛方才皺著眉,擔心疑惑道。
而花汐羽聞言,卻是釋然一笑,隨即轉頭看著她,道:“安心吧,他不會!我看人還是挺準的,放心吧!”
她說著,已然轉身走到床邊躺下休息了。而外邊,還給瑾辛留了地方休息,並說道:“今日早些休息,明日還需出去打聽打聽訊息!”
“是,小姐!”瑾辛聞言,忙應了。而後便很是乖巧地過去,脫了外衫,輕輕躺下了。
而隔壁玄觴仍是待在風絕的房間中,他就那麼恭敬又安靜地站在他身邊,二人好似在等著什麼人似的。
果然,不一會兒便見著狄褚輕輕敲了門,待風絕准許後方才推門而入。然後就見著他嚴肅著臉,走過來,朝風絕稟報道:“爺,事有蹊蹺。”
風絕聞言,眸子也不由地變得凌厲了。
狄褚是什麼樣的能力他是清楚的,這是他親自培養出來的人,若是連他都這麼說,想來事情確實棘手了。
“怎麼回事?”隨即,他便沉聲問道。眸子森寒,不知心中在思索著什麼。
“我們細細地查了,可是卻絲毫線索都沒有,她的氣息好像也被掩蓋了。”狄褚說著,眉宇都不禁鎖緊了。
玄觴聞言,也很是疑惑地皺著眉,道:“莫不是還有什麼人相助於她?若是就她一人,斷是不能有這般能耐的。這隱匿氣息的丹藥,七品以上的煉藥師方能練就,目前離天大陸上還不曾有七品煉藥師吧,如何能隱了氣息去呢?”
“若是煉藥師,也許是上面有人下來了。但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藥師或是毒師,而且還是非常厲害的毒師或是藥師。”
風絕此話一出,玄觴和狄褚都齊齊變了臉色。
若真如自家爺所言,不論是哪種可能,於他們而言,都不是什麼好事,對離天大陸而言,也未必會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