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區區草寇劫匪居然也想講江湖道義,是本公子沒有睡醒,還是你們他孃的想多了?”
李治十分不爽的走了過來,對著兩人就算一頓訓斥,而後才轉身望向程處默道:“你丫的是不是有毛病,蜂蜜很好弄是嗎?對付這樣的小嘍囉,居然也要如此繁瑣,就不能動動你的腦子?”
“公子,我……我……我這不是想試試,您交給我的方法是否管用嗎?”
程處默一臉的懵逼,不知道好端端的殿下對自己發什麼火氣,再說了,這個辦法當初還是你提出來的,你能用,俺就不能用了?
“一直使用一個辦法,膩歪不,就不能動動腦子,換給新鮮的辦法,長腦袋幹什麼的,不是本公子說你,遇事多動動腦子,你那腦子在不用,都成豆腐渣了,難怪稱伯伯天天說你,去門外將爆竹拿過來。”
白了他一眼後,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向不遠處,原本他準備這個東西,是為了傳送訊號,卻沒有想到,那隊侍衛如此的神速,他準備的東西根本就沒有派上用場。
“果然是胸有成竹,連慶祝的東西都準備妥當了。”
聽到小傢伙的話後,苗雨石再次苦笑,他們籌劃這麼多年的東西,在他的眼中,就這麼不堪一擊嗎?
“公子,這些怎麼用?”
程處默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將爆竹放在地面上,一臉的疑惑。
“你們兩個將他攙起來,他剛剛不是很硬氣嗎?本公子到想陪他玩玩。”
李治指著關恩福說完後,直接蹲下身子,在地面上尋找自己想要的爆竹,最終選著一根嬰兒手臂粗細的爆竹後,這才一臉笑呵呵的起身。
“你現在不要說話,本公子真的不想聽,我現在只想玩,所以你最好是閉上嘴巴!”
望著一臉譏諷之色的關恩福,李治咧嘴笑呵呵的說著,在說有人愕然的目光中,直接身手撩開他的長袍,將碩大的爆竹塞入關恩福的褲襠中,而後在懷中拿出火摺子,輕輕的吹了起來,伴隨著火光的變大,小正太臉頰上的笑容,也越發的燦爛起來。
所有人都懵逼了,現在他們要是在不明白這個小傢伙在做什麼,他們也就白活了。
程處默艱難的吞嚥了口口水,這麼大的爆竹,要是在那來上這麼一下,恐怕可以直接入宮當差了,爆竹還能這麼玩嗎?
望著殿下那得意的嘴臉,程處默沒來由的一陣哆嗦。
“住……住手……我說……我什麼都說……”
感受到跨步那硬邦邦的東西,關恩福額頭上的冷汗不斷向下滑落,死他不怕,可是他怕自己再也不是一個男人,不是一個漢子,也不想成為一個不健全的男人,所以他慫了。
“老二!”
聽到二弟的話後,苗雨石的臉色大變,趕忙開口訓斥起來。
“公子,這種粗活讓俺來,俺來就行,哪裡做的不到位,您在一旁指點就好。”
程處默剛忙上前陪著笑臉,接過小正太手中的爆竹,而後覺得不過癮,又在地面上撿起了幾根,這才一臉壞笑的將之塞入苗雨石的褲襠。
只是,程處默弄的數量太多,差點直接將苗雨石的褲子給撐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