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捋清線索
說著說著,墨雨不禁笑了出來:“哈哈哈哈,看你們一個個嚴肅的表情,我就隨便說說,你們怎麼還都跟著我認真了起來,我們還有正經事要做呢。”
即便是這樣,墨雨也沒有成功將氣氛活躍起來,有些尷尬的墨雨訕笑著:“哎呀你們不要這樣,我們還是先來辦正事吧,現在的線索這麼多,這麼亂,還從來沒有好好的整理過呢,說不定我們整理一下,就會發現新的東西呢。”
這時候趙語彤也從那個情緒中掙脫出來,迎合著墨雨的話:“對啊,我們現在討論了那麼多,手裡有那麼多的想法,我已經有點暈了,倒不如好好的整理一下現在手裡有的東西,也方便我們後續的調查啊。”
百月和項文龍互相看了一眼,百月點頭:“那好,我們現在就將所有的線索全部捋清楚。”
說著額,百月重新拿出來一張紙,在上面按著人物寫明白現在所有掌握的線索和證據。
月柔:作為百月的親妹妹,月柔很長一段時間都在百月的身邊,直到很久之前被人抓走後,以一個失憶的狀態回來了,但是又沒有辦法證明她到底是不是曾經的月柔。
不久之前,百月的一次外出,讓百月發現了一些端倪,本應該在床上睡覺的月柔,卻突然出現在房間的沙發上,而且青宵古劍的位置還發生了變動。不光如此,窗戶上還有一個大洞,一些玻璃的碎片掉落在外面,很明顯,就是有人想來到房間偷走青宵古劍,但是被青宵古劍給弄傷了,流下了血。讓法英調查的也就是這個。
換句話說,月柔這裡,很有可能就是當時想要拿青宵古劍的那個人,即便當時沒有在月柔的手上發現傷口,也不能排除她有癒合的可能。
至於為什麼和不語聯系在一起,就是因為月柔是被菲曼等人帶走的,加上不語有著霍廣這一層的可疑身份,所以就將兩個人聯系在了一起。
不語:不語這個人是很久之前在百火城的時候就認識了,那時候的不語還是幫助百月和月柔回憶起自己的青宵國公主身份的重要人物。如果真的是有霍廣這一層身份在的話,那麼就等於霍廣在那個時候已經開始佈局下套了,似乎青宵國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在不語和他身後的神秘人手裡。
不語在這件事情上的疑點主要就是和法英走的太近了,幾乎是全程參與,並且因為之前說的那層身份,不語的懷疑也不斷的提升,甚至於都被看成和月柔是統一戰線的。至於原因,就是不語如果沒有月柔的輔助,幾乎不可能完成這項任務。
除了在不語的手裡,有著一份很久之前法英就交給他的一個任務——幫忙調查一個人。當然這一點也在不語的錄音中提到了,就是流雲城的那個女人。兩個人在去往流雲城的路上看到了月柔。
其實這件事情聽起來是有道理的,但基本上就是為了讓法英看到而設計的。
所以就這一點來說,不語的手裡沒有月柔的幫助,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接下裡就是有關不語的最後一點,就是墨雨在城外遇到的那個燒毀資料夾的那個神秘人。如果說這個人真的是不語的話,那麼就說明,山賊的事情只不過是他們上邊的人派來配合他們的,只是讓他們受傷,還是很容易的。
但這點的不穩定因素在法英,如果法英知道了他們的計策,一定會找機會全部說出來的,所以也是非常冒險的一種做法。
法英:法英在這件事情裡可以說是非常重要的角色,她手裡掌握著當時偷走青宵古劍的人的資訊,而且結合前面不語的資訊,很明顯是在很久之前法英就調查出來了一個人,讓不語幫忙盯著。
現在手裡又有了這個人的基因資訊,那麼就可以斷定這個人就是當時進入房間想要偷走青宵古劍的人。
那麼為什麼法英會被不語和月柔盯上呢?估計原因只有一個,法英太過相信不語,把自己想要調查的人託付給不語盯著,而不語和這個人一旦是隊友關系,那麼法英的結果可想而知。
換句話說,墨雨相信了一個最不應該相信的人,而且將重要的資訊交給了那個人,相當於自己給自己送到了對手的手裡。
最後就是那個神秘人,一個人強大到可以操縱不語,月柔,甚至還有一個人可以直接進入皇宮來偷取青宵古劍,即便沒有成功,但足夠看出這個人的手段和人脈關系非常強大。
自趙語彤來到青宵國開始,事情似乎就沒有聽過,或許他們沒有計劃到,帶走月柔會讓百月直接放棄掉青宵國的女王地位,而項文龍在這個時候將趙語彤拉了過來,改變了一下青宵國的格局。這一步很有可能打亂了他們一小部分的節奏,而且他們似乎還有一件失誤的事情。
就是前段時間冰種的事情,自趙語彤將莉婭打敗,將她體內的冰種吸收過來之後,那邊的元氣應該是大損的,但是他們調整的很快,接著就用另一件事情將節奏拉回來了。那就是本次法英調查清楚了那個血跡主人的事情。
從不語收到法英的調查協助請求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開始計劃了這一系列錯綜複雜,卻又天衣無縫的事件。
看著紙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四人也終於將這些人物關系捋順了,就在眾人剛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廣播突然傳來聲音:“26號病房少了一位病人,名叫法英,女,27歲……”
至於廣播後面的聲音四人都沒有聽清楚,只聽到了幾個關鍵詞——少了病人,法英。
僅僅六個字就足以讓這四個人崩潰,三人藉助墨雨的力量搶先來到病房,卻發現法英真的不在病房裡。這時候墨雨也來到了病房,四個人開始在走廊裡發了瘋似的尋找。
這時候一個護士靜靜的低著頭,緩緩的推著一輛車從四人的身邊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