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入了方寸山,不再聲張,而是盡力去尋人煙稀少的地方。
方寸山很大,倒也是有得他容身之處。
而逐漸尋到地方後,敖烈開始打磨石斧,花費時間打磨好後,又開始自行燒製套缸。
這般行為,倒也是廢了一些力氣。
幾次燒製失敗後,總歸是成了。
十個陶缸,皆是很大,起碼容量不小。
並未有故意燒的小一些,他既然要歷練,那就要真真正正的來!
如此,時間流逝,敖烈將十個陶缸和打磨好的數個師傅,皆是藏在方寸山上。
小鎮雖人不少,但上方寸山來的人卻不多,畢竟所有人都清楚,蘇玄的道場雖然在方寸山,但機緣不到,卻是根本尋不到的。
一月時間過去。
期間少有些人想起敖烈,即便是忽然想起來,神識一掃,發現敖烈已經不見後,也並不多做思考。
一個凡人而已,本就不值得他們這些人去多思考。
不過敖烈並未出關,而是依舊隱居。
一月時間太少,只足夠讓能夠回憶起他的人察覺到他已經不在,卻無法讓這些人忘掉他。
所以還不穩妥。
於是,又是一月時間過去。
至此,整個方寸山小鎮內,再無人會響起兩月之前有個凡人來此。
即便是與直接下令針對敖烈的鬼車,也早已忘記此事。
畢竟人間的凡人何其多,不過有些許交集,莫非還都要記住不成?
還是那句話,凡人,本就不值得他們去記住。
“時間足矣。”
這一日,敖烈眼睛發亮,暗暗想到。
“兩個月的時間,足矣讓所有人忘記一個毫無威脅的凡人。”
“此刻,該是我尋得小鎮最偏僻之地,將水缸與石斧放過去,且不能被人注意到。”
“且待我先悄悄完成幾次歷練的每日條件,佈置下防窺竊的陣法再說。”
如此想著,敖烈再不猶豫,直接行動起來。
他心下是有些著急的,畢竟昔日出道場的時候,他和師傅說的可是去去就回。
而現實就是,兩個月時間已經過去了,他還沒有完成一次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