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誓,尊重上述內容,基於榮耀與主辦者許可權之名,舉辦恩賜遊戲。」
“剛才,有人挑戰過你的‘恩賜遊戲’嗎?”佩斯特暫時沒有接過契約檔案,問道。肯定是剛剛發生的,要不然為了下一個客人應該把現場清理好才對。
人偶女孩點點頭:“是的,可是她似乎很失望地離開了。”
“誰?”飛鳥不禁好奇,之前廢墟不是沒搬開嗎?
葛蓓莉婭稍微描述了一下長相。
飛鳥頓時冷汗流下了,差點腿軟得倒下,彷彿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遍,事實上也差不多吧:“那不是……那個看一眼就無法動彈的人嗎?!你……沒事嗎?”
“她的恩賜好像對非生物沒用的樣子。”
飛鳥暗暗記下了,這個情況一定要拿回去討論。儘管實際上對魔神來說大概也沒用。
“這裡有木製的胸針賣嗎?”佩斯特問道。
“嗯,有啊。神靈大人是個奇妙的客人。不是金銀,而是想要木製的胸針嗎?”人偶女孩翻找了一會兒,拿出木製胸針放在臺上,“請。”
“嗯?不需要恩賜賽嗎?”
“不需要了,這是我無聊的時候自己做的,不是主辦者的商品,所以不需要。神靈大人。”
“也就是,你不是主辦者?”
“嗯,我只是店主,為了款待客人而在此待命。我父親拋棄我了,所以,不打算來追求我嗎?”
“沒興趣,我只要胸針。”
“這是我第一次賣出自己做的商品啊~~好感動,我的第一次是你的了。”
“……多少錢?”可惜佩斯特不大會吐槽。
“這不是什麼恩賜哦,一個銅幣吧。”
佩斯特付了錢,對似乎在思考葛蓓莉婭話中和契約檔案的詩歌聯絡的飛鳥說:“我走了喲,你想留下來追求她結束這個恩賜賽請便。”轉身往回走。
飛鳥身體抖了一下,回神後,品味著文字話語間的關聯,稍微靠近葛蓓莉婭用比較親暱的語氣問道:“葛蓓莉婭小姐,為什麼會一個人留在店裡呢?”雖然根據契約檔案看出了點毛皮,還是忍不住問。
“因為………被拋棄了。並非他人,拋棄我的正是打算創造我的父親。”
“這個,我知道,檔案裡有了。”
“父親的愛,是我唯一的存在理由。可是那份愛已經失去了……不對,那份感情一定從一開始就不存在吧。聚集在我身邊的父親真正想渴求的,就只有在我身上的付加價值。但是會錯意的我就產生了人類渴求我的錯覺,就這樣持續等待著可以完成我人出現。像這樣的命運之人,明明就不會到來。”葛蓓莉婭在哭泣。
失去父愛的傷痛,無法忍受誇耀的存在理由被貶低的悲傷,落下大粒大粒的眼淚。
“這麼說,這遊戲實際上是在尋找願意做你‘父親’的人嗎?”飛鳥問道。
“是的,可是……明明是不可能,連剛才那個那麼強的人都做不到…………”
(其實奇美拉的目的不是跟你玩兒哦)
“那就別做這種荒唐的遊戲了,‘愛’這種東西只要跨出一步——”飛鳥想要直接拉起葛蓓莉婭將她帶離這個束縛她的店鋪,但在此之前一股怨念衝擊打在了兩人中間。
已經走出一段距離的佩斯特將大袖子對著飛鳥,冷聲道:“紅衣人,你想作死和我無關,但請等我離開這裡……不,等我離開這個外門再作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