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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還是家庭條件好,這些家長在選擇禍害錢和保護孩子自尊心上,寧可選擇後者,也有充足的耐心保護後者。
而這些孩子們,直忙到晚上七點多鐘,這一整天跑下來,一個個臉上是又興奮又略顯疲態。
六子站在校門口,給小團體指點江山,美滋滋道:
“咱們的小本生意,可是大利潤啊!
一張按八塊錢算,給人分三塊,剩五元,再磨嘰的女孩子也能在十分鐘之內照完了,一小時六十分鐘,這就是平均每小時三十塊!
哪個做買賣的都得開門十二個小時,這就是三百六,十一臺併發,乘以三百六,我們每天是多少錢?
去掉墨,去掉損耗,去掉邊邊角角小成本,每天最少進賬三千六,兄弟們,男男妹子,王爽大妹砸,每天!
一個月後,十萬,我們再追加十一臺機器好不好?掙得錢咱六個也別分啦,等兩個月,二十二臺機器併發,我們看看那場面。
等三個月,四個月,五個月後我就要上大學啦,我們是多少錢?我們會分多少?我們會不會真的掙到房子錢?”
付俊澤聽的笑眯眯的,他很想說,還沒算往外賣機器呢?男男可說了,用一萬塊錢拼吧拼吧的組裝機器,要賣到兩萬多。
每個人也隨著劉柳這頓胡言亂語,再加上忙了一天的充實感,都是一副笑的花枝爛顫的模樣。
莫名的,大家就開始擊掌。
每個人都喊著:“give&ne five!”
江男笑道:“雖然賬不是那麼算的,但是我估計不出意外差不多,所以,子滔哥啊,你們食堂的幹活吧,一定要吃點好的,我回趟家。”
大家笑容都是一收。
江男卻咧嘴笑的露出牙箍,甩動書包背在肩上:“我老媽回來了!”
此時,帝豪KTV包廂裡,江源達在魔音繚繞中,頻頻看手錶,這都唱仨小時了,腦子嗡嗡的,酒勁兒也上頭。
他現在只想回家洗個澡,連番趕路,老丈人還逼著他離婚,忙完丈母孃病,又看親爹,真是要被折騰透了,開車累的頸椎也難受。
喝多的老薑正好喊他:“源達,幹啥呢?這小影的朋友,謝欣然,謝老闆,謝大美女,開美容院的,來,你跟她來個情歌對唱,整出點兒氣氛,服務員啊,開閃燈,俺們跳舞!”
這一嗓子,徐圖之率先邀請一個美女跳起了舞,大老李也喝的暈頭轉向的站起身,邀請老薑新小蜜帶來的一位女士,另兩個男性朋友在對瓶吹啤酒,豪飲中。
只聽悠悠的歌曲前奏響起,大螢幕上顯示歌名。
江源達謙虛,對三十歲出頭的謝美女,先提醒道:
“我不咋會,試試哈。”
只聽男人醇厚的聲音,啟唇唱道:
走了這麼久,你變了沒有?是否脆弱的淚水還不輕易的流。
女人柔情似水接唱道:
走了這麼久,你變了沒有,有沒有找,找到你說過的自由。
難道除了等待,我只有問候。
唱到這,女人笑看江源達。
江源達馬上跟上:難道你不覺得你已走了很久……
一首歌,兩人配合的默契十足。
同一時間,蘇玉芹正在廚房裡給江男炸著肉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