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跳舞唱歌啥的,我尋思跟熟人跳,也比跟生人摟摟抱抱強吧,她還邀請我,我就跟她跳。
完了我是萬萬也沒想到,我房卡被她摸走了,等我回房間……”
江源達深吸一口氣:
“爹,我承認我錯的離譜,這種事我說出花也不對,那我慢慢還行嗎?您看我表現行嗎?
我希望您也站在男人角度替我想想,我喝那麼多,燈一開,嚇一跳,一個女的,就脫溜光站面前,我又不是唐僧。
唉!
犯了一次錯後,酒醒了就給她攆走了,我……
爹,您要知道,我要是那樣人,我早就那樣了,我用和她?”
江源達捂臉,他說不下去了。
蘇長生冷聲問道:“那之後呢,之後也是她給你設陷阱跳的?她綁你腿兒啦。”
江源達搖頭:
“她是沒綁我腿,可是她老去我家。
我下班一進屋,她就和玉芹有說有笑的,在屋裡呢,給我整的,那段日子我也提心吊膽。
回來後,爹,我是真後悔過,我都恨不得……
可我也害怕,我不去一趟,就當那事沒有,我怕她和玉芹說。”
蘇長生擰緊兩眉:“你怎麼就不能和我閨女說實話,也總比你們拿她當傻子強。”
“是,那是因為我沒想到玉芹有一天會知道。
爹,咱做人、做錯事,不都是這樣的反應嗎?我也是普通人。
我想著,能瞞著就瞞著,大家都知道自首減刑,但是有幾個有勇氣去自首的?不都是在得過且過?
我總覺得,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或許能躲過這一刀,我就去了。
她建議,我們就那樣,玉芹那指定不會知道,她說她發誓。
我糊塗,我信了,因為我覺得一切都能掌握得住。
她一個離婚的女的,圖我啥?不就為錢?她們那一家子不都那樣?
只要我沒變成窮鬼,只要給她兩個,她要是為錢,為了我不斷了給她好處,她就不敢和玉芹說。
爹,我沒想拿玉芹當傻子,她是我媳婦,我孩子的媽,誰拿她當傻子我拼命。
但是事實上,確實是我、我傷她。
我真是沒想到,這事能暴露,而且是男男先發現的。”
蘇長生震驚地看向江源達:“啥?”
“您和娘檢查身體那次,男男才出院,她揮菜刀要剁了秦、秦雪蓮,我趕到了,孩子就在我懷裡直挺挺抽過去了,緊接著,陰差陽錯玉芹也出現了。
現在是,男男不知道玉芹知道,我倆在商量著,商量……”
蘇長生咬咬牙,咬牙切齒硬著心腸呵斥道:“活該!是啊,我早該想到,大字報看來也是男男弄的,好哇,好!讓她小小歲數知道這些,總比我養個傻了吧唧不知道防人的強,這就叫,一報還一報!”
“爹,我求您,你打我罵我,就別說一報還一報!”
江源達在老岳父面前,毫無心理負擔的突然哭了:“男男剛在新學校穩定下來,你讓玉芹回去跟我過,我再也不的了,我男男,我男男……”
老爺子也眼淚巴差的:“你老你家男男,我家小芹呢?
江源達,我都恨不得剁了你,恨不得戳瞎自己,當年咋就信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