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男。”
江源達和蘇玉芹馬上支耳朵認真聽。
鍾老師繼續說道:“我特意問過呂老師,為什麼是江男,她告訴我,江男的可塑性最強,能從班級四十多名,只用一個學期時間就攀登到第七名,她說她沒法預測江男這次開學後,又會給各科任老師帶來多大的驚喜。”
蘇玉芹捏皮包的手一緊。
江源達像是和她心有靈犀似的,趕緊拍了下蘇玉芹的胳膊提醒:“別激動。”自己卻笑的像個傻子似的。
鍾老師也笑容滿面,這回是特意看著蘇玉芹說:
“我當初沒想到,真的沒想到江男能進步這麼快。
呂老師有一點不瞭解,但我清楚,江男不是像付俊澤那種天賦很好的學生,但她卻是最有韌勁的。
從四十多名到第七名,背後付出的努力可想而知。
就這樣不服輸的勁頭,甭管江男最後會考到哪個大學,那一定是她拼勁全力了,沒有辜負這段時光,也沒有辜負她自己。”
蘇玉芹不想喜極而泣的,不想給女兒丟臉的,但是仍舊趕緊低頭看向一邊。
還好,林沛鈞的媽媽正好說話,人家想的比較遠,她站起來挺不好意思道:
“鍾老師,我家林沛鈞這兩年多虧你了,她考到尖刀班的時候,成績只能算一般往上,一直到有今天的成績,回回班級第一,我真是太感謝你了,所以我?我還是覺得不能讓孩子走。”
“為什麼?”
這話讓蘇玉芹顧不上抹掉激動的淚花了,也抬眼看過去,另外兩位男士也側目。
“我聽說,你們高三老師帶出一位考上重點大學的學生,那是有獎金的,我家林沛鈞一直在你班裡,這眼看著再有一年就出成績了,我們轉清北班?這真的,鍾老師,我就替孩子回絕吧,幫我謝謝那位呂老師的好意。”
付俊澤的“代表”趙處長也站起身道:“我需要和他家長彙報一下,也得先詢問一下小澤的想法,如果一旦引起他的逆反心理,還不如成績穩定,不動為好。”
江源達拽了把蘇玉芹,他也站起來說:“我們也是,必須得先詢問孩子的意見,其實,哪怕只是聽聽這些,我們就高興極了,太感謝你了老師,這是定心丸啊!”
鍾老師愣了,這麼好的事兒,一個個的,這?
“不,你們幾位家長聽我認真說,你們可能不瞭解這裡的重要性。
我們班最多出幾個重點,清北班不一樣,那是真的有可能考上清北。
去年的任子滔,省狀元,這你們都聽說過吧?
他們要去的那個班級,就是任子滔在的那種競爭力非常大的班級。
在那樣的班裡,想成績提高一名很難,上下咬分很緊,一分之差就能下來或者上去兩個名次,這種你追我趕的氣氛,和我們班成績懸殊完全不同,他們會更有緊迫感。
林沛鈞的媽媽,這和獎金無關,你不要有這麼多顧慮,只要林沛鈞考的好,她是我學生啊,我只有高興。
付俊澤家長,您一定要回去把這些利弊傳達到,高考是付俊澤人生選擇的一件大事。
江男的家長,你們同樣,聽明白我剛才說的了嗎?
和其他真的無關,我們要考慮的是怎麼選擇對他們是最好的。
江男現在是班級第七,她到清北班估計測驗也就二十多名三十名,她不會滿意這個成績的,她要是追到那個班裡的第七名,努努力,浙大和復旦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