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覺得養豬的心照不宣,都滿意的很。
被比喻成白菜和豬的兩位當事人渾然不知,不過就算他倆知道了,也沒有想發表感想的心情了。
陳諾自從上次在醫院那次後以為自己已經是對小朋友的力量有了一定的認知。
但陳諾現在發現,自己之前的認知可能還是有點問題,這何止是還可以,是相當不錯了,小朋友抱著她還有一隻貓,哼哧哼哧一口氣爬上了七樓沒帶休息。
陳諾摟著貓半窩在梁宵懷裡一臉敬畏,“這七樓你居然就這麼爬上來了,都不帶喘氣的,小朋友,你真的不是一般人。”
梁宵還在緊張其他的,結果陳諾這一開口他就知道自己擔心的東西基本白搭,陳諾就真的是陳諾,永遠在梁宵的知識盲區蹦躂。
其實梁宵也不是完全不吃力,小朋友犟著撐面子,累可以累,但帥一定要帥。
梁宵小心看著路,“沒什麼,平時有時候和程度出去一次總恨不得帶著半個月能活下來的東西,習慣了。”梁宵吸了口氣再踏上一節樓梯面不改色。
陳諾抱著懷裡溫暖毛茸茸的番茄心情愉悅,把本來想說的為什麼不走電梯吞回了肚子裡。
算了算了,自己一說小朋友又要羞到自閉炸毛了。
番茄細聲喵著陳諾揉著貓咪的腦袋笑地歡快,抬起頭瞄了眼小朋友晃悠悠的頭髮很是快樂。
大貓和小貓,一樣可愛。
到家得時候梁宵還是短暫的尷尬住了,在進門的時候陷入了困境中。
他不能抱著陳諾開門,因為他拿不到鑰匙。
鑰匙在衣服口袋了,被陳諾和番茄壓住了,梁宵看了看自己的手,和懷裡四隻亮晶晶的眼睛面面相覷。
陳諾在梁宵剛開始定住的時候還在奇怪,結果,小朋友眼神東瞅西瞅,好像有啥事,但是憋了半天愣是沒說話。
一直騰空的感覺還是讓她有些不適應,陳諾看梁宵還在墨跡也是忍不住先開口了。
不安地晃盪晃盪了小腿,陳諾開口,“小朋友你是想要說什麼嗎?”看著梁宵有些逃避的眼神,陳諾嘆氣。
騰出手拽把小朋友的衣服,陳諾微微仰頭,眼神認真,“或者有什麼事?”
陳諾還以為會是什麼事或者話認地擺出了聆聽的姿態,結果等來的是小朋友的一句,“我拿不到鑰匙。”
陳諾不解,“為什麼?鑰匙沒帶嗎?”
本來也就不是什麼,只是梁宵自己又和自己彆扭,愣是把簡單一句話整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陳諾也不擼貓了抬頭盯著他。
“額……”
“沒什麼,就是可能要你幫忙拿一下鑰匙。”
“就這個?”陳諾有些不信,“就這個那你在為難什麼啊。”
梁宵就知道陳諾會說這個,嘴巴張了張,還是憋回了一些話,最後直說別的理由。
總之所謂的理由在陳諾這裡就是很多餘,非常多餘,而且空白沒有意義,支支吾吾了一堆陳諾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