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央徹明白柳後話的深層意思,就是讓他再回去確認,像柳後行了個禮,便絲毫沒有遲疑的走了出去。
邊走還邊在想回去該怎麼確認,現在他真的有些怕那個傻了的肖王,同時也在後悔怎麼又把這件事講給柳後聽,平白無故給自己惹來這場麻煩。
回到肖王府,他探頭探腦的來到肖王住的地方。
而守在門前的龐佐,早就看到他那鬼鬼祟祟的樣子,內心一陣好笑:這個央徹也抬好玩了,昨天王爺就已經回來了,你現在竟然還來確認,不是誠心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他抬手在門上敲了三下。
裡面的陸冶聽到聲音,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在看看眼前的肖王還在沉思也不敢打擾,只是在心中糾結自家小主子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不過想什麼都好,就是別再出現前天的情況就好,可讓他和龐佐擔心死了,還在就在他們等不及出去尋找時肖王回來了,不然該怎麼向倞將軍交代。
陸冶看著小主子皺了皺眉,也不知道這種日子要持續到什麼時候,他到沒什麼,就是覺得總讓自家的小主子,背上傻王爺的名號怎麼也不好聽。
“咳咳”
“王爺,沒事吧?”見主子咳了幾聲,他立刻拉回思緒,關切地問。
“沒事,”肖王應了一聲,心不在焉的問,“剠鎧那邊有什麼訊息嗎?”
“有倒是有,”陸冶頓了下,“不過沒什麼價值,基本和王爺知道的如出一轍。”
“是嗎,”肖王站起身,慢慢的走出了書桌,“我怎麼覺得湯諱肯定出了什麼事,不然怎麼這麼久都沒有露過面。”
“王爺的意思是?”陸冶不解的問。
“哦,”肖王看了他一眼,“我只是猜測而已,不過就湯諱的名氣而言,指不定在什麼地方就已經......,不然這裡可是京都,是湯諱最可能來的地方,那些人早該找到他才對。”
陸冶贊同的點點頭:“王爺說的是。”
“砰砰砰——”
突然傳來三聲敲門聲,肖王慣性的朝門口看去,問道:“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沒出什麼事吧?”
“放心吧,王爺,”陸冶胸有成竹的說,“應付的事我們早就佈置好,只等央徹前來檢視,只是前天晚上,一直找不到王爺屬下們實在擔心王爺的安危,才少了些該有的動靜,屬下想應該就是太過安靜才讓他內心生疑的。”
肖王嘆口氣,想起江伊伊那副不講理的樣子,突然覺得這府中還真該多出一個像她一樣的人,好幫他抵擋下央徹。
他朝陸冶遞了個眼色,示意他出去。
陸冶心領神會的點點頭,邊走邊吆喝:“王爺小心,這屋子裡面桌椅板凳這麼多,很容易磕著碰著的,要玩咱們到外邊去玩。”
肖王皺著眉頭,不滿地看了他一眼,怎麼覺得他的話就跟哄一個剛會走的孩子一樣,不過想到他‘情況’也真比孩子好不了不多少,會心一,朝門口走去。
來到門口,他叉著膀子觀賞著陸冶一個人,像個小鳥似的在屋子中邊跑邊叫的樣子,覺得很是好笑。
“央徹,你好好看門來這裡幹什麼,沒聽到王爺正在玩嗎。”
肖王聞言忍不住笑了笑,又朝外看了一眼,朝陸冶遞了個眼色。
陸冶點點頭,立刻朝門邊走去並打半扇門,一臉無奈的笑,問央徹:“央大人,你又來看王爺了?”
說話間他朝裡面看了眼,立刻關上門,叫道:“王爺,別鬧,央大人來了,讓屬下跟他說句話咱們再玩。”
肖王挑了挑眉,附和道:“那......那你快點,不然我就不和你玩了。”
“好好,屬下馬上就來陪王爺玩,”陸冶說話間再次開啟門,走了出去。
肖王也趁機在他的背後走了過去,按以往央徹的習慣,就算他不敢進來,這會兒也肯定不僅踮著腳,還伸長了脖子往裡面看。
陸冶出去後立刻關上門,並把朝裡面看的央徹往後推了推,氣喘吁吁地低聲重複著剛才的問題:“央徹,你是來看王爺的嗎?”
見央徹要大聲說話,他立刻用手指放在唇邊‘噓’了一聲:“小聲點,讓王爺聽見,肯定要衝出來的。”
央徹滿臉苦笑的看著他:我什麼也沒說好不好,不過看陸冶的樣子好像真的再陪那個傻子玩,不然這麼大人了一個人折騰什麼,若是這樣要真把裡面那個傻子引出來,可不是鬧著玩的,可柳後交代的事......。
權衡之下,他決定還是算了敷衍下柳後就行了,反正她也不來,還是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再說誰讓自己這麼大嘴巴,把這件事說了出來,不是純粹的自己找罪受嗎。
本想離開,突然又想到萬一肖王真如柳後所懷疑的是裝的,那最後他可就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