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伊伊邊想著她的美事,邊往大夫人的院子中快步走去,眼下天已經快要亮了,她爹還要早起去上朝,她想著還是快趕緊把這件事跟她老爹說下比較好。
來到大夫人的房子外看到那裡,果然見裡面不然亮著燈,還有說話聲。
她敲了幾下門:“爹,娘。”
話音剛落,就聽到‘吱呀’一聲開門聲,大夫人看到她這麼早站在門口,既驚訝又高興的看著她,又忙把她拉進屋子裡面:“伊伊,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江伊伊叫了聲‘娘’,往裡面張望了下,問道:“娘,我爹呢?”
‘是伊伊,’沒等大夫人說話,江參事就從裡面走了出來,笑言道,“今天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這小女兒終於懂事了,想起來來送送爹爹啊。”
“對......對,”江伊伊尷尬的笑笑,心中暗想:原主以前在她爹心中得有多不懂事,就這麼早起了一次,竟然讓她老爹高興成這個樣子。
想到此,她突然沒有把那些早就打好的腹稿,說出來的勇氣。
大夫人似看出了她的心事,笑笑:“伊伊早就長大了,只是老爺每天只顧忙公務,忽略了而已,不過,今天這麼急匆匆地趕來肯定是又是吧?”
江伊伊見找到了臺階,忙點點頭,跟江參事說:“爹,我在二夫人的院子裡看到了一件怪事。”
“哦,”江參事很是驚訝,“什麼怪事?”
江伊伊就把自己看到的事跟江參事講了一遍。
“你說的可是真的?”江參事吃驚的問。
“女兒有必要撒謊嗎,”江伊伊對自己老爹的不信任有些不樂意,撅了撅嘴,“而且他好像對我們家很瞭解,竟然還叫我肖王妃。”
江參事捋了捋鬍子,突然笑道:“不用擔心,那件事是爹爹早就知道,明天你就會見到他們。”
江伊伊不解的看了江參事一眼:原來那些人我老爹認識啊,那幹嘛鬼鬼祟祟的,竟還跑到二夫人的院子裡,嚇了我一大跳。
江參事看她滿臉的不解之色,跟她講了幾個不搭邊的冷笑話,就匆匆上朝去了。
大殿內他心不在焉的聽著別的大臣的話,邊想著昨天與那幾位大人所商量的事,搖了搖頭。
突然聽到有人說:“江愛卿,可是還有其他的想法,或者對朕所說條件有不同之處?”
江參事才如夢初醒的抬起頭慣性的‘啊’了一聲,“微臣不敢,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皇帝很是疑惑,“愛卿但講無妨。”
江參事忙跪地有些尷尬的回:“請皇上恕罪,方才微臣突然想起了小女的一些話,所以就沒聽到皇上的話,請皇上責罰。”
皇帝挑了挑眉,眼下和這老頭好歹也是兒女親家,而且剛才所說的事,也本不該在這上朝堂上討論.
他笑笑:“愛卿平身,這件事等退朝之後......。”
“皇上,”有一個人突然打斷他的興致,“臣以為,雖按理說這是皇上的家事,但關係重大,還是在這朝堂之上說明白比較好。”
江參事疑惑的看了說話人一眼:“張丞相,你既然都說這是皇上的家事了,若在在這朝堂上討論就不合適了吧。”
張丞相邊捋著鬍子邊笑:“江參事莫不是因為,自己女兒最近鬧出的種種傳聞,而羞於啟齒吧,不過江參事的女兒好歹嫁的也是肖王,這麼......。”
“張丞相,你莫要血口噴人,”江參事忿忿地打斷他,“我江筠唸的女兒是貪玩了些,但也絕不會幹出那種傷風敗俗之事,更不會像張丞相的女兒那樣,看未婚夫變了樣就毀婚的事來。”
話剛落朝堂上立刻傳來一陣低笑聲。
“你......,”張丞相看了眼後面的人,又瞥見江筠念那副理直氣壯地樣子,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轉臉看向皇帝,本想告狀,卻看到皇帝臉上那副不高興的樣子,又把話給吞了回去。
不僅在心中暗自感嘆:本來想讓江筠念這個老東西出出醜,沒成想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再看皇帝那個不高興的樣子,肯定是因為退婚的事很是不滿,我還是識趣點閉上嘴。
他看了眼江筠念:我先忍著,等我女兒當上太子妃了再說,以後有的是收拾你的機會。
下面一幫大臣竊竊私語,上面的皇帝的臉色因為剛才的那番話,也變得越發的難看,他猛然站起身:“以後不準再在這朝堂上談論朕的家事,違令者斬,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