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王沒有說話,半晌,他突然問道:“昨天你爹爹罰你了嗎?”
不等江伊伊回答他又解釋:“我只是覺得,如果我在說不定太子還不至於生那麼大氣吧。”
江伊伊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並看了他一眼,想起昨天的事她還有真有些後怕。
若不是大夫人那麼哭求她爹,那頓打她還真是挨定了。
不過現在她倒是有出嫁這個好理由,可以逃避這些東西。
所以每當她想起這個所謂的理由時,江伊伊竟還有些感謝自己那個傻了的未婚夫,只不過那代價也太大了。
肖王見她不說話,便沒有再追問下去。
他內心還在擔心,柳喆輝會不會因為自己沒去,心中再生出什麼懷疑來。
而且從他那裡回來也有兩天了,這段時間誰知他會不會派人去找過湯諱。
畢竟那天徐墨顯走時還撂下那麼一句話,也許柳喆輝會狗急跳牆呢。
肖王想到這裡,突然有些後悔讓陸冶代自己去。
他擔心萬一由於他的考慮不周,再讓陸冶受些傷回來,那他本來就不多的人手可就要暫時減半了。
雖說還有龐佐可以暫時頂替陸冶,但萬一要讓央徹看出些什麼來,定會疑心再起的。
到時他又要費一番功夫,來演戲給他們看這倒沒什麼,可時間對於他來說實在太珍貴了。
考慮到這些,肖王煩惱的輕輕嘆口氣。
“怎麼了?”江伊伊聽到他的嘆氣聲,不高興的說,“我們走在一起,你一定覺得很丟人吧。”
肖王心不在焉的應付著回了句:“我沒這麼說過。”
“你到底在想什麼?”江伊伊看了他一眼有些不高興的說,“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肖王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去戈御堂看看,於是便說:“江伊伊,你不是要去戈御堂找戈掌櫃嗎,我們現在就去吧。”
“我什麼時候說了。”
江伊伊喃喃了句,不過人還是乖乖的跟了上去。
但來到戈御堂門前時,讓肖王驚訝的是那裡竟然又關門了。
他一時也弄不明白,柳喆輝那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又或是他是不是有什麼新陰謀了。
想到此肖王覺得還是先把江伊伊勸走,再去戈御堂看看。
他正打算想能讓江伊伊離開的理由,猛地低頭便看到地上掉落些許藥材的碎屑,便撿起來端詳了片刻,發現只是味普通的紅藤。
“是紅藤,”江伊伊看了眼說道。
肖王點點頭:“對,不過這東西怎麼會散在門外呢?”
“也許是這些人搬運藥材時,倉促之間掉落在地的,”江伊伊想了下推測到。
肖王笑笑:“戈御堂可是有後門的,而且儲存藥材的地方也離後門很近,店內夥計會捨近求遠的搬藥材嗎。”
“也是,”江伊伊突然想到,她剛穿來第二天在這個門前被當成偷藥賊的事,不高興的說,“總不能是被偷出來的吧,門關的這麼結實。”
“我們跟著去看看就知道了。”
肖王看著地上散落的,像故意在引路的似的藥草碎屑說。
江伊伊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好奇的問:“嵐偌羽,你也會醫術啊?”
“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