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定和她脫不了干係!
只是她雖刁蠻了些,但以離洛對她的瞭解,她還沒有殘害無辜百姓的膽子!
若真跟她有干係,定是受了誰的蠱惑。
吳阿順聽了林湘湘的囑託,將瓦罐裡剩下的雞湯小心端去了後廚,藏在了櫃子裡。
只是好巧不巧,嘴饞的小海正好餓了肚子,半夜去了後廚一陣找……
“咦,下午燉的雞湯竟然還剩這麼多?”
事情發生時,他並不在現場,而是跟著幾個夥計去採買明日要用的新鮮蔬菜。
等到他回來時,前廳已經沒人了。
他二話不說,將瓦罐中的雞湯喝得一滴不剩。
“掌櫃的手藝就是好。”
雖意猶未盡,卻也得了個七分飽。
小海心滿意足的回了自己屋。
一眾人守在吳安樂的邊上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直到後半夜,吳安樂才幽幽的從榻上醒來。
“嗯~你們看著我作甚?”
一睜眼就看見一大群人圍著自己,吳安樂不由得有些心慌。
“安樂,你身體可有什麼異樣?”
林湘湘蹲坐在床榻,用手輕輕探試安樂的額頭。
“沒什麼異樣,我怎麼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嚇死嫂嫂我了。”月桂抹了抹眼角的淚痕,她可受不住再失去一個親人朋友了。
“我沒事,就是有點困,好想睡覺。”吳安樂打了個哈欠,睡意一下子就襲了上來。
眾人見她無恙,一顆懸在心上的石頭總算了地。
唯有默默站在一旁的蘇瑤心神不寧。
花雪舞明明說了,這藥一吃下去就會容貌盡毀,怎麼這小孩吃了完全沒事?
還有症狀也和花雪舞描述得完全不同。
方才她可看得清楚,這小孩手臂上有蔓藤一樣的毒素在極速蔓延,若不是林湘湘給她止住了,後果不堪設想。
這藥到底是不是如花雪舞所說的那樣,只是會毀人容貌?
還是花雪舞根本就是在耍她?
眾人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
卻不知另一間房內,小海正痛苦不堪的在地上打滾。
他想叫,喉嚨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只有藤蔓一樣的毒素從脖子上極速往他臉上蔓延。
須臾之間,遍佈他全身,乃至瞳孔。
黑白分明的瞳孔頃刻間化為嗜血的血紅,透著詭異的光芒。
他痛得五官扭曲,猙獰恐怖。
這詭異的毒素將他的指甲變得細長又尖銳,嘴裡更是冒出四顆尖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