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剛挖好,還沒來得及種燈草,我們都是拿燈草果來照明的。”
“帶路。”
小獅走了進去。
因為地窖太黑,獅子的夜視建立在有微弱光亮基礎上的,地窖內已經不見絲毫光亮。
小獅雖然也看不見,但他經常來往田地與地窖之間,它早已對這裡的線路熟知的一清二楚。
趁著獅王在黑暗中摸索。
小獅趁著黑,靠著洞壁快速轉移到了就近的二號洞。
黑暗中的獅王低聲喊道:“小獅?小獅?你上哪去了,你要還想活命,趕緊給我滾出來。”
地面上。
小獅從地窖裡鑽出來。
阿言見狀,催動地窖裡的荊棘藤慢種子。
地窖內,洞壁快速生長出荊棘藤蔓,將獅群包圍,尖刺狠狠地刺入獅群的皮肉裡。
“該死,上當了,撤退。”
獅王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瘋狂的扯斷身上的荊棘藤蔓。
獅群聽令撤退。
黑暗中,響起皮肉撕扯的聲音。
“該死,這東西怎麼這麼難纏。”
“獅王,我恐怕不行了。”
一聲獅吼。
一道獅身,瘋狂的朝著洞口方向狂奔,力度之大,撞碎了好多岩石碎塊。
地窖的地面都抖了抖。
獅王還是有些本事的,強闖出地窖,將地窖的石門撞了一個大窟窿。
獅王帶著獅群走出地窖時,身上的毛發被鮮血打濕,有些皮肉翻卷著,向下淌著血。
這麼樣子若在其他動物身上,盡顯狼狽,在獅王身上,卻顯不出多少狼狽,更能凸顯出獅子的兇狠。
嘎悠嘎悠~
隨著嘎悠聲,一頂藤蔓製成的露天轎攆緩慢的走來。
轎攆下無靈抬轎,是四個人型藤蔓,像是有生命一般抬著轎子前行。
“落轎。”
樓靈尖銳的嗓子喊道。
轎子落下,又快速變換成一把椅子,將陳卓拒高。
陳卓一身黑衣,頭戴黑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