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卓一把揪住樓靈的耳朵:“狗二卓,你是不是不想蛋二弟來?”
“我不是,我希望蛋二弟來。”
“放屁,你肯定不希望蛋二弟來,蛋二弟一來,你就不敢瞎嘚瑟了,卓大哥跟你說了多少遍,蛋二弟管你,是為了你好,她咋不管別人呢。”
陳卓扣扣屁股,伏在茶幾上寫寫信。
似乎不怎麼止癢,手伸進褲子裡……
繼續拿著筆寫信。
【這是一封夾雜著卓大哥濃濃思念味道的信。】
金海醫院。
vip單人間病房外,站了不少大師,這些大師穿著各異,有穿僧服的,有穿道袍的,有穿布條的,還有穿白褂手拿十字架的。
他們彼此互補交流,偶爾有眼神上的觸碰,都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季大海匆匆趕來。
“都來了吧。”
季大海對負責聯系這些大師的助理問道。
“有名氣的大師能聯絡上的,都在這了。”
其中一個穿著布條的大師,嘴唇烏黑,跟個巫師似的。
“季先生是吧,一行有一行的規矩,你既請了旁人,又何必請我來,心不誠,又怎能心想事成。”
季大海看了一眼巫師,抬頭對所有大師道:“只要把我兒子治好,你們的酬勞加一倍,要是能把那小鬼打的魂飛魄散,我給你們五倍。”季大海刻意收神看向巫師:“要是各位覺得我季大海,拿錢羞辱你們,你們現在就可以走,我季大海不攔著,能者多勞。”
現有的酬勞都能讓他們從外省撂下所有事趕過來,面對五倍的酬勞,誰的腳能挪得動道?
出頭的巫師,嚥了口唾沫,撤了兩步:“我會盡權力搭救貴公子。”
季大海伸出手腕,看看錶:“我兒子晚上十點多就睡覺,你們只有七個小時的時間準備。”
季大海先進了病房跟兒子打招呼,季江的情況已經清醒。
所有大師開始忙活自己的佈局,什麼十字架啊,什麼動物骨頭啊,什麼烏黑的木頭啊,亂七八糟擺了一堆。
因為病房本身就小,這些大師東西又繁雜,都需要大一些的地方佈置自己的陣法。
一個小小的房間裡,大師們的物品相互交雜。
但他們都想拿五倍的酬勞,不敢把自己的不滿捅到季大海那裡去。
病房裡,就出現了這樣一幕。
一位白衣牧師,利用寬大的袖擺,偷偷摸摸的將自己陣法中的一塊多出來的獸類骨頭,藏進了袖子裡,趁其不備,丟到了道士的陣法裡。
一位看似得道的高僧,為了擴大自己的陣法,將一小尊佛像,放到了巫師的陣眼裡。
一位青袍道士,陣中缺少一樣木製物品,不知道從哪順過來了一方木牌,倒扣在了自己的陣法上。
……
因為大師太多,物品也太多,陣法重疊,誰多一樣,誰少一樣,都看不出來。
幾位大師忙活了五六個小時,才佈置完了自己的陣法。
季江躺在床上,想上個廁所,都無從下腳。
為了不破壞陣法,好胳膊好腿的季江,用上了尿盆,吃喝拉撒全在那一張病床上。
即便如此,也不敢太折騰,病床上也被大師們掛上了各種各樣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