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亞爾特這人生活平淡的很,除了這件事有點蹊蹺之外,我在他身上發現不了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所以不管怎麼樣也得查查。”
亞爾特這個人是一個典型的騎士,光明磊落,性格正直,是騎士道的典範。但出身平平,實力平平,經歷更是平平,人生普通到不能在普通,一點風浪都沒有,簡直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人了。
可就這樣一個普通人,居然被人為的抹去了一段經歷,這就由不得索拉姆不去注意了。更何況,和其他幾個受害者相比,亞爾特被害有點太突兀了。
不管是馬克、埃爾羅,埃基爾,戴安娜,都有被害的理由,畢竟他們不像亞爾特那樣不起眼,他們要麼位高權重,要麼出身高貴,別人想要幹掉他們,有太多理由了。就算是那個最矬的馬克,也是管治安的,與人結仇也是有可能。
可獨獨只有亞爾特一個人,實在太普通了。把他和其他四個人放在一起,怎麼看都不協調。而且他還是第一個被殺的,那就說明狄格拉背後的人,最恨最想幹掉的就是他!
那麼問題來了,一個在整個鮑克蘭都沒什麼存在感的人為什麼會成為狄格拉的第一下手物件。而且整件事都是亞爾特被害才開始的,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別看索拉姆對伊莎貝拉說的是他不知道亞爾特的死和當年他被刪除經歷有沒有關係,可實際裡,索拉姆基本確認,那件事和亞爾特的死,絕對有關係!
“這樣啊。”伊莎貝拉不懂查案,可看說的像那麼回事,所以就相信了索拉姆。在她看來索拉姆實在幹正事,她應該幫忙。“十六年前……太久了點,當時我也只是剛剛進宮沒多久……我得好好想想了。”
伊莎貝拉一邊掰著手指想想十六年前是哪年,一邊拼命回憶當時發生的事。
“那年沒什麼大事啊……對了!”
伊莎貝拉想了半天,始終沒想出個所以然,她剛剛準備對索拉姆說自己不記得有什麼大事發生,可就在她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腦海中閃過了一道靈光,還真讓她想起了一件事來。
“我記得那年大公殿下的姐姐去世了,我記得大公殿下當時還哭了一整天。”
“葉塔娜還有姐姐?”索拉姆倒是第一次聽說這個,不過隨即一想也沒什麼,別人早死了,他沒聽過很正常,不過他對伊莎貝拉的反應很奇怪。
“葉塔娜的姐姐,當時也是公主吧?一個公主死了,在宮廷裡怎麼樣也是大事吧,為什麼你看起來對這個沒什麼印象啊?”伊莎貝拉的反應有點太過於平淡了,平淡到她得花半天時間才想起來。葉塔娜的姐姐怎麼著也是前代大公的親閨女,而前代大公也只有葉塔娜和她姐姐兩個女兒。
這樣的人物死了,在當時絕對算的上大事,可伊莎貝拉居然只有一點點模糊的印象。
“哦,這個啊,因為當時這件事本來就沒引起多大的動靜,我聽說是因為大公的姐姐很小的時候就疾病纏身,在我進宮之前,她的病就越發的重了,於是被移出了宮廷,在外修養。當時很多人都知道這位公主命不久矣,所以對她的死都有了準備,所以去世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大的動靜。”
伊莎貝拉說完就把另一個削乾淨皮的蘋果遞給索拉姆,就這麼一會兒,索拉姆已經吃了五個蘋果了……
“就這樣?”索拉姆還是有點怪怪的,這公主死的也太平淡了,居然一點波瀾都沒有?
“要不然還能怎麼樣?”伊莎貝拉比索拉姆更奇怪,人死了可不就死了,要不然咧?還要怎麼樣?
“難道沒什麼盛大的葬禮什麼的?還有大公不是應該很生氣,或者很悲傷?畢竟是他女兒死了。”
索拉姆覺得,一個公主死了,再怎麼樣,也得有應當的待遇,不說別的,當時宮廷裡的人應該都去舉辦葬禮,還有,在費倫人類的平均壽命的確不高,可只是平均而已,越是貴族,壽命越長,畢竟對比起醫生,牧師這種職業簡直就是開掛了,哪怕是索拉姆穿越之前的那個世界醫生和這裡的牧師一比,也有很多地方比不上牧師。
平民生病了沒牧師治療,可對貴族來說,請牧師不是很正常的嗎?
更別提那是一位公主了,可就這樣一個公主,居然說死就死了,太兒戲了吧?
“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奇怪,當時的確沒怎麼舉行葬禮,大公和大公夫人也沒什麼舉動,我只記得大公夫人哭了幾回,之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
這要是沒鬼,索拉姆敢把自己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就算前代大公再不是東西,也不能這麼對自己的女兒吧,難道那個公主是隔壁老王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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