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予見羽白這個陣仗,表白也就算了,生怕她說出什麼奇奇怪怪的話來,到時候,她自己都沒有勇氣再到陸放面前。
於是她連忙上前,主動攬過羽白:
“羽白你喝醉了,先讓同事送你回去,好不好?”
羽白迷迷糊糊間,還認得清人:
“司予……”
聽著她軟軟糯糯地叫上一聲,就在司予以為她要答應的時候,她卻突然猛地搖頭:
“不要,我不要就這麼回去……司予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陸放看著自己助理醉成這樣,不免有些關注,又聽見她說著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不禁看向司予。
司予只能擠出一副十分莫名其妙的表情——
她能知道什麼?就算知道……她也不能說呀。
不然等明天羽白酒醒了,一定後悔得要死。
眼看著羽白還要說什麼,司予連忙把她拉到自己面前,不讓她看到陸放——
因為她發現只要讓羽白看到陸放,一準不能淡定:
“好好好,我答應你……下次做了什麼好吃的一定第一個想到你好不好?”
羽白一臉懵逼地看著她,也不知答應,還是反駁。
陸放看著兩人,無奈地笑著搖搖頭。
“行了,你們倆個早點帶羽白回去休息吧,她喝醉酒了,現在跟她說什麼也說不通。”陸放看向站在一旁的兩個同事道。
同事們看著羽白撒酒瘋的樣子,也是憋笑到不行,但又不能扔下她就跑,還好陸總這麼說了,他們就連忙上前拉過羽白。
還不忘回頭告別司予和陸放:
“司予組長再見,陸總再見。”
司予和陸放站在階梯上,目送著她們徹底離開。
司予終於鬆口氣。
陸放看著她,眉眼間揚起一抹笑意:
“羽白,平時只看著活潑,沒想到喝醉酒了,竟然這麼……難纏……”
他像是斟酌了一會兒,才想出這麼一個詞。
司予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不是在貶低羽白什麼。
但她還是笑著,認真道:
“你錯了,這才不叫難纏——這叫暴露了真實情緒。”
“真實情緒?什麼?難道是想吃你做的東西?”陸放有些莫名其妙。
司予本來笑笑不想說什麼,但臨下樓梯前,還是想提那麼一嘴:
“……想羽白這麼單純的女孩,一旦喝醉了酒,表達的就是最真實的自己——
在場還有什麼事物,或者是什麼人能讓她表現出最真實的自己呢?”
司予的意思是在提醒,然而陸放卻理解為司予在詢問他。
於是還認真思量一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