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山下,具是人頭攢動,朝著半山腰的一處不起眼洞窟而來。
山下有一人,臉上無數刀疤如同蜈蚣攀爬,鼻頭部分更是不知背何利器切割過半,此時看起來就如同怪物一般,卻是此人所在之處,周圍盡數圍繞凡品四層潑皮山匪,望向山腰處,他如同一位指點江山的帝王,用嘶啞的聲音哈哈笑道:“這小子,來我翠綠山,短短一週時間竟屠殺十三窟鼠輩,當真是不將我翠山王放在眼裡!!”
身邊一名凡品四層的屬下冷哼一聲,望向那半山腰所在,盡數對四周圍攻山匪虎視眈眈之人,有些不屑的說道:“老大,據說此人是有凡品巔峰的俊俏身手,估計是某個走了狗屎運的愣頭小子剛剛突破成功,不知天高地厚,特來彰顯威風的。”
“不知死活!”自稱翠山王的山匪皺動鼻子,頓時有噁心的鼻涕順著破裂的鼻孔流淌而下,他惡狠狠的說道:“莫以為凡品巔峰就當真天下無敵了,多少不識好歹的廢物折在了翠山?今日便讓這小子知曉一下老子的手段。”
身邊的得力屬下就是翠山王肚子裡的蛔蟲,聽聞此言,立刻轉頭對身邊蓄勢待發的兄弟們大喝一聲:“準備衝鋒!!”
位於洞窟之前的任屠北臉色難看的緊,他靠近身邊的一員副將詢問道:“此人正是那翠山霸主之一的翠山王?”
“正是,計算之下,他的人手剛剛過百,倘若拼死相搏,我們的人未必比他們要差,贏的肯定使我們。”
任屠北並非不是果決之輩,倘若兩軍交戰,那麼該死多少人那便死多少人,他是不會心疼這些的,但關鍵的是,此時的他剿匪是假,招攬才是真,他需要用山匪馬匪一類進行擴軍,從而將自己的隊伍壯大起來,以此對抗臘國計程車兵。
倘若實在不行,那麼唯有拼死一戰,他定要讓這山匪付出慘重的代價,死是他們的唯一歸宿,但死前的過程,他任屠北發誓,一定會讓他們嘗試一下北桑任家軍的慘烈手段!
面對翠山王,任屠北尚有勝算,不過當他轉頭望向山頭所在方位的時候,臉上的桀驁卻是盡數收斂起來。
他極目望去,可見山頭同樣有百來號人自上而下蠕動而來,見到那站立荒山山石之上的一名穿著裸露的妖嬈豐滿女子,當真恨的咬牙切齒。
隨著任屠北的目光望去,那名在山石上眺望的豐滿女子卻是挑釁般的將自己的傲人豐胸用力一挺,晃盪不停的兩團白肉盡顯沉甸甸的樸實。
若是細看,此女右手牽著一條麻繩,麻繩的另一頭則是拴著一名一絲不掛的壯碩男子,男子頭髮披散如同瘋癲野人,四肢著地趴在地面,他口中發出了野獸般的低吼,從雜亂頭髮當中透露出的一雙兇狠眼神,盡數詮釋了他對外人的敵意。
“吼……”這名被遛狗一般用麻繩牽扯住脖子的男子,發出一聲怒吼,卻是引得那名豐滿女子的一陣心疼。
只聽女子嬌嗔說道:“哎喲,我的小寶貝,莫要著急,有你大展雄風的時候,咯咯咯……”
說罷,此女笑的是花枝亂顫。
這時,一名精壯屬下從山上狂奔而下,來到女子身邊,雙膝跪地額頭貼近黑土他大氣不敢喘的說道:“翠山王的人已經盡數到齊,隱娘,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山上山下,盡數有百名山匪包圍,任屠北的人已是甕中之鱉。
因此這名女子才可以如此這般悠閒自在,她輕吐紅舌,嬌喘一聲說道:“我們佔據有利位置,居高臨下,可將戰場局面看的一清二楚,倘若翠山狗那老匹夫想要陰我們,倒也難,這一次,就先與他合作,先將這外來人分而食之!”
身邊跪伏的人立刻答應下來:“是,所有兄弟已經準備完畢,就等隱娘一聲令下。”
“好哇,咯咯咯……”女子依舊笑的開心,望穿山路,他看到了那一名正在注視著他的棕發男子,不由的一陣春心蕩漾,莫名的喘息變得劇烈她語速極快的說道:“此人事後交給老孃處理,誰也不準動他。”
身邊跪伏的屬下這才抬起頭,順著女子的眼神看了一眼遠方的敵人,他輕輕回應道:“是!”
再說任屠北,危機關頭卻並未焦頭爛額,他極力的分析場面,小心的計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