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界兩位老祖感知覆蓋全場,如何會不知道這無腸公子在暗地裡所做的無恥把戲?
“老燭,要麼我幫那小子一把,免得他就死在此處才是。”
誰料燭家老祖宗卻是輕笑一聲:“無妨,無妨。”
蘇家老祖用充滿陽剛正氣的聲音說道:“我可聽說,此人是燭壽山那小子的私生子,死在此處,豈不可惜?”
“既然是私生子,倘若命不夠硬,憑甚進我燭家?”
蘇家老祖轉頭觀望,他總感覺,今日的燭老怪有些不同,平日裡對自家的孩子關心的緊,極為護短,只要有血緣關係沒理由這般嚴苛,這一次,卻是任憑那小子自生自滅,而且是明知此人被無腸公子所迫害的情況下,這可真是奇怪。
而燭家老祖心中所想的卻是昨日夜裡,燭壽山與他的那一番談話。
他眯起眼睛,全場之上,重點關注的就是這所謂的私生子,當真是一點出手的意思都沒有。
卻說雲書,身軀死死被無腸公子給壓制住,先前心力靜止,沒有任何的反抗,但這一刻,卻是逐漸的開始運轉起了心力,對著那無腸公子露出了一抹玩味的冷笑。
雲書何許人?從離開王城到現在,早就已經習慣了越級打鬥,哪怕殺不了他們,也總有保命的機會,四周一群都是同齡人,可偏偏在雲書看來都是弱者,與那想殺就殺的畜生沒有兩樣。
他現在的定位,是與那些古樹上坐而觀鬥家族長輩是一樣的,否則以他的謹慎性格定然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招惹無腸公子來為自己添麻煩。
“哼……”雲書輕笑一聲,隨後在遠處無腸公子的獰笑注視之下,緩緩地抬起自己的左手,隨後又輕輕的揮動了一下右手。
“咦?”無腸公子有些疑惑。
“怎麼,無腸公子,發生何事了?”就在無腸公子身邊的北熊家族長輩,甚至根本沒感應到此人在暗中對一個小輩下手,此時見他疑惑,竟是不解的詢問他。
無腸公子嘴角咕噥,臉色越發的古怪,說道:“沒事,沒事,繼續看戲。”
話說的是如此的輕鬆,但他在暗中又增加了幾分心力,用於壓制場上的雲書。
燭雨聲抵抗四面八方而來的攻擊之後衝到了雲書身邊,攙扶住受傷的燭青松之後喊道:“輕鬆大哥,你沒事吧?”
“沒事,多虧了他救我。”燭青松指了指先前幫他攔截一次箭矢攻擊的模糊人影。
這一次,燭雨聲第一時間便將此人忍了出來,笑道:“木魚,謝謝你!”
模糊人影,笑聲回答:“我們同為林界人,自然同仇敵愾,先前的風鳥報信我們回去再談,但你相信我的為人,絕對不會是我們蘇家透漏出去的訊息。”
“好!!”燭雨聲與他從小玩到大,自然相信他,笑道:“我們一同抗敵,進入第二次試煉!”
“嗯。”
就在這時,一直站立不動的雲書輕輕說了一句:“說夠了?說夠了就滾遠點,否則死了可莫要怪我。”
“你這人,好生囂張,究竟是誰?”燭青松一肚子的火氣還沒嚥下去,第一時間怒斥。
燭雨聲,望著這個便宜老弟,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咬咬牙:“我們走,莫要管他。”
“不管他?”燭家人聽聞此言都是一驚。
“走,不管他!!”燭雨聲下定決心之後,攙扶著燭青松,朝著遠處而去,蘇木魚看了一眼這看不清模樣的人,自然不知他的身份究竟有多古怪,只當這燭家內部有所不合,因此也沒有過多的去幹預他人的家事,也帶領著自己家族的人與燭家聯手對抗外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