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重點男子哭笑不得:“這沙界的意志,哪怕是曾經那掌控兩千界的強者都無法違背,你爹爹如何能夠做得到?做不到做不到!”
女子嘟嘴,隨身便抽出一把閃爍著紫光的匕首,竟然一步向前就朝著那名中年男子狠狠的刺了過去。
重點男子見狀,絲毫沒有避讓,只是苦笑。
匕首尖銳無比,其上的氣機甚至堪比一名地庸強者散發出來的全部心力,單單這一把武器便強悍如此,可見這絕對是一件重寶!”
可饒是如此,這一把匕首卻是在觸碰那名全身散發黑氣的中年男子面板的時候,劃出一道道紫紅色的火星,竟然沒能傷他分毫!
女子見狀,越發不悅:“爹爹這個廢物,整日就拿那個掌控兩千界的古人說事,結果你連他的名字都記不住,那還說個屁?”
中年男子聽了不斷的搖頭:“女兒啊,那人窺伺真諦,卻被真諦給抹去壽命最終歸於塵土,到後來,哪怕是他最要好的兄弟朋友也無法記起他的名字,也只是知曉有這麼一個人存在過而已,你說,爹又如何記得他的名字?”
“哼,沒用的爹。”女子說罷,轉身頭也不回的便離去。
留下兩名青年男子始終是保持沉默與肅靜。
那中年男子,及其溺愛的望女子遠去,隨著她的走遠,中年男子臉上的邪氣就越發的濃重,最後甚至身上的黑氣將他的臉面都遮住了部分,好似雲遮霧繞,看不清具體。
這時,中年男子的語氣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沉聲說道:“鷓鴣天,關山月。”
“孩兒在。”兩名男子同時作揖,對中年男子是畢恭畢敬。
“今日不過是順道過來看看,誰想那小子就在這紅斑之內,如今,他才入紅斑,紅斑便出現了幾萬年難得一遇的大風暴,是否與他的氣運有關?”
青衫男子點頭,抽出一把紙扇開啟之後便露出了笑容,說道:“如何能夠判斷他是否接近命人,便只需要看他能否活著出來便是。”
另外一人,則是依舊嚴肅,沒有絲毫的笑意,他輕輕說道:“爹,孩兒本還以為,這紅斑是您親動的手腳,如今看來,似有天意在其中。”
“哼,爹才沒興趣動這點手腳,不過倘若那小子真的活著出來,倒也有趣,既然如此,便在此等上一等吧。”
兩名男子立刻彎腰說道:“孩兒這就去將四周的人都清理了。”
“去吧去吧。”中年男子在全身黑霧的包裹之下,緩緩盤膝坐下,眺望遠方,眼神漆黑,不知心中所想。
再說回這紅斑之內,雲書坐立鳴蛇頭頂,在其中快速的飛行,身體之內,壽命還在不斷的被抽離,兩人的心都已是懸在半空。
雲書望向四周,開口說道:“前輩,至今為止,生命氣息最濃郁的一棵樹便是先前所經過的那一血樹,我們再往前飛一炷香時間,倘若時間一到還未曾見到更好的,我們便折返回去,將那棵樹毒死!”
“嗯。”鳴蛇沉吟片刻:“好,就按你說的辦,不過此時紅斑抽取壽命的速度下降了,也不知道你我二人是否真的用得到那一棵樹。”
“無論如何,都要謹慎,壽命多多益善。”
“好,多多益善。”
快速的前行,鳴蛇的碩大身軀掠過低空,朝著遠處飛去。
在這時刻,卻是突然聽聞遠處天空傳來了一聲炸雷的聲響,引得兩人不由瞪大眼睛。
“前輩發生何事?”
“晶石,出來了。”鳴蛇見多識廣,立刻給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