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王之藩他自己的哭訴示
,他是在瓊州設擂時,被一個不講武德的白衣女子給打得滿地找牙的,哦不,應該說是連牙都沒找著。唉,真是丟人丟到他姥爺家去了。
重要的是,齊譽他當時就在現場,竟然縱惡行兇、而不叫停。
這分明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裡嘛~~
啥??
怎麼扯到朕的頭上來了?
王之藩認為,打狗還要看主人面呢?更何況,自己還是陛下欽點的三鼎甲?難道說,自己還比不上一條狗?
齊譽如此行徑,就是沒把聖上放在眼裡!
嗯……
若是這麼看的話,似乎也有些道理。
齊譽他眼睜睜地看著朕的武狀元丟人現眼,卻不施以援手,確實是有些不懂事兒!
看來,得想個什麼辦法敲打敲打他才行,也好讓他明白一下顧全大局的基本道理。
可是,在最近一段時間內,齊譽他由於慷慨援賑導致了聲望太盛,若是無緣無故地給他小鞋子穿,很有可能會引來天下文人之詬。
所以,還得尋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才行。
暫且不急,慢慢尋。
待膈應感過去之後,皇帝便開始端詳起了自己的這個武狀元。
細觀卻見,他現在由於牙齒盡失而導致了臉頰內陷,看起來,就像是那七老八十的老婦人一樣,別提多噁心了。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鞋拔子臉?
不對不對,這分明就是正宗的豬腰子臉嘛~~
看著看著,皇帝忽感一陣噁心傳來:朕的武狀元豈能如此沒有丰儀?這若是傳揚出去的話,豈不顯得朕的審美觀嚴重缺失?
嗯……此子不可再予以重用了。
最好是尋個邊陲之地放官,讓他老死在那裡算了。
可以預見,王之藩的仕途基本上是到此為此了。
除非,他能有像王撕蔥那樣的老爹,否則,絕無可能無柳暗花明。
皇帝在暗中作完了決定後,又突然意識到了另外一個問題:他剛才言稱,乃是被一個白衣女子給打趴下的,你說,誰家的女子有這麼猛呢?
“朕來問你,打你的那個女子姓氏名誰?”
“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