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嫁給誰?
瞧這問題問的,簡直就是不言而喻,作為一個進士級別的當朝學霸,用腳趾頭都能想得明白。
不過,想歸想,說歸說,不能真談實話。
心裡確實是早就有了高明的答案,但是,齊大郎就愣是憋在了心裡,閉上銅牙,於現實中上演了一出‘愛你在心裡口難開’。
見他欲語還休,殷桃看得是有些牙根癢癢。
你個死人,就不會主動一點嗎?
她想了一想,決定還是把話挑明,好好地和他來一次交心,並藉此機會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覺得,我能配得上你嗎?”
“啊?你這……”
不都說,女人天生就有含蓄之美嗎?
若是如此,她怎會問的這麼直白,這麼露骨呢?
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得作出回答。
齊譽狠了狠心並咬了咬牙,誠然說道:“以你的驚才豔豔以及國色天香,下配齊某是綽綽有餘,然而,某乃一介凡夫俗人且已成家室,所以,也只能仰望明珠而望塵莫及了。”
殷桃品了品,喜問問:“這麼說,你還是很欣賞我的?”
齊譽不置可否,只是點點頭道:“予雖愛蓮之清豔,卻只限於欣賞遠觀,不敢近摘褻玩。”
“什麼?不近摘?你呀你呀,可真是暴殄天物!”
“我……只是……”
殷桃絲毫不理會他的尷尬,仍繼續刺撓道:“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就不懂的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道理?”
齊譽一笑,狡辯道:“我呢,這叫兔子不吃窩邊草,身正不怕影子斜。”說罷了,他又覺得措辭欠妥,故又改口道:“其實呢,我是不想耽誤你的青春。”
耽誤?
說的好委婉,不過,我喜歡。
見那人如此上道,殷桃不禁暗喜起來,心雖異動,臉上卻是依舊如常。
“假設說,我殷家正式向你提親,你……會開口答應嗎?”
“呃,此問有些不妥,像這種事,得由家裡的正妻允定。”
“你別亂扯,柳姐姐那邊肯定是沒話說,我現在單就問你!”
“單問我?”
齊譽咂了咂嘴,回道:“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已有妻室了呀!”
殷桃白他一眼,‘點撥’說道:“你現在可是從二品的朝廷大員,即使是按照正規禮法,也是可以納上幾房小妾的。所以說呀,你適才的這話不足為由。”
“你是想聽真正的理由?”
“嗯!我望君,開誠佈公,坦然相待!”
殷桃這話說得十分誠懇,不含半點玩味,如若掏心窩已一般,而齊大郎也似乎也受到了她的感染,忙收起敷衍之心,面露出誠然之色。
後者不由地想道:也是,與其這樣不清不楚,還不如說個透徹瞭然,彼此明明白白,這樣對誰都好。
慮到這兒,齊譽鄭重地點了點頭,伴動容之下,開始真正地開誠佈公。
“你知道嗎,在我心中,有一個宏大的願景。”
“哦?什麼願景?”
“我希望,在我有生之年,可以致力於推動這個國家的發展進步,使其朝著一個相對開明的方向闊步而行。雖然說,此願任重道遠,但我甘不遺餘力,至死方休!”
“你繼續說……”
接下來,齊譽便把自己的憧憬,以及嚮往做出了特徵性的概述。
此縱論絕對是曠古絕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