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淺禾離去之後,齊譽就陷入到了深思之中。
廢除風塵女的賣身契並不是什麼難事,只需一道特赦令即可。
可是,那些安南的女奸細又該如何處置才好呢?是殺了,還是留一留?或者是用什麼方法充分利用?
此事幹系甚大,絕不可草率,必須要認真地琢磨琢磨才行。
誰曾想,這一琢磨,就不禁有些失眠了。
次日時,天色才微微發亮,一宿未睡的齊大郎就睡不著地爬下床來,然後就急匆匆地趕去了省府衙門,並派人立即急傳黃飛。
鑑於是急傳,那跑腿的衙役幾乎是半分都不敢怠慢,沒多久就打了個來回。
全程堪稱是竭力飛奔。
才一見面,黃飛就對齊譽的黑眼圈發出了調笑:“莫非,齊大人昨晚是‘操勞過度’,身體上吃不消了?要不然,咋會那麼沒有精神頭呢?”
若看現在的齊大人,還真像是一副縱慾過度的模樣,這也難怪黃飛產生誤解了。
齊譽則是白了他一眼,道:“休開玩笑,快坐下來與我好好議事。”
議事?
那好!
黃飛聞言立即收起了嘻哈,正色說道:“齊大人,你急喚我來,莫非是有什麼要緊事吩咐?”
“不錯,還真有!此事不僅要緊,而且還甚為機密,若非如此,我也不會急召你過來了。”齊譽一臉肅然地說道。
“那好,大人請講!”
“你且聽……”
接下來,齊譽便把聞香閣裡存在女奸細的事概述了一遍。
與此同時,他也表達了把自己的相關推測。
“黃兄,你怎麼看。”
“你問我?那好吧……”
此時的黃飛似乎倏然變成了元芳。
不過,只是徒有其表,卻沒有其形。
但是,他依舊自己多年的查案經驗,分析說道:“依我看來,女奸細的事應該是出自於安南王的某種安排,衛增對此應該並不知情。”
齊譽捋須一笑,問道:“何以見得?”
“假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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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駙馬對此真有知,那麼,他在受刑的時候又豈能忍住不招?你要知,他可是連太皇太后的事都沒做隱瞞,又怎麼會替一個外族的安南王守口如瓶呢?這一點,明顯不符合邏輯!”黃飛分析說道。
有道理。
若這麼來看的話,衛增對此是確不知情。
也就是說,那些個女奸細乃是藉著他的庇護光環伺機行事,而並非是沆瀣一氣。於事實來看,青樓裡面人龍混雜,三教九流來往穿梭,若是能做到稍加註意的話,應該是可以魚目混珠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安南女能夠得逞的原因。
那麼,這些個女奸細,又該如何處置呢?
殺了嗎?
黃飛想了一想,乃建議道:“依我之見,不如直接殺了算了,一了百了、乾乾淨淨!”不過,他遂即又補充了一句,猥瑣地說道:“為了不資源浪費,可以先讓我蹂躪一番,待滿足了之後,再咔嚓掉不遲……”
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