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飛笑道:“嘿嘿,這一次啊,我可是下了大手筆!”一頓,他又神神秘秘地說:“給你說實話吧,安南儲君的首級,被我一不小心給割下來了。唉,也怪我一時手順,沒去認真思考後果,直接動刀子了。既然事實已具,木已成舟,我也只得將計就計了,隨後,我刻意偽造除了一些貌似可察的跡象,把兇手的身份指向了呂宋的大將軍扶西。”
什麼?
你這廝……居然摘去了安南的儲君首級?
手筆確實夠大!
據目前已知的情報上來看,安南國王的膝下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如今遇刺橫死,豈不是面臨後繼無人的尷尬局面?
可想而知,這國君心中的怒火會是多麼的爆棚。
齊譽喜憂參半,道:“此中緣由,還請黃兄細說一二。”
“好!”黃飛一臉得意,渾然不覺齊大人的擔憂,仍是嘚瑟不已地說道:“早先時,我很快就打探完了安南國的軍機,之後,便尋思著立即啟程,可誰曾想,卻是巧遇到了段子成派過去的那一眾後下。於是,我便臨時改變了主意,悄悄跟在他們後面,以為其援助之手。後來他們行動失敗,我便緊隨其後偷偷補了一刀。”
無語呀……
人家的任務乃是佯刺,又不是真的去殺,結果當然失敗!
你倒好,居然補了一出假戲真做,直接把人家的儲君給咔嚓了。
這麼一來,就真和安南埋下了仇恨的子。
想到此,齊譽渭然一嘆,道:“這戰火一開,可能真的無法停止了……”
黃飛不知內情,依舊沉浸在自娛自樂的情緒裡,嘴裡豪邁道:“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該出手時就出手,要不然,發展這些炮艦做什麼用?”
也是!
既然現在木已成舟,也只得坦然去面對了。
“呵呵,乾!”
“乾!”
酒過三巡之後,黃飛徹底開啟了話匣子。
據他說,安南王確實非常想去攻打呂宋,但是,他又有些其他方面的擔心和顧忌。
其他方面?
是
的。
據呂宋大將軍扶西私下傳給安南王的訊息上稱,瓊州這邊忽然派遣了一位名叫段子成的使者造訪呂宋,具體動機尚不明確。
嗯,這可是一件大事!
必須得重視。
從這事的表象上看,呂宋國王的迎接禮擺得巨是有譜,足見其重視之心。然而,值得一提的是,國王和那位段姓使者密談了一整個晚上,裡外的安保非常嚴格,堪稱是國內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