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兩天,齊譽推掉了所有政務、所有應酬,專心致志地只在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呢?
繪畫,或者說是創作他的彩繪作品。
這是他的特長,也是他的愛好,更是他曾經賴以生存的獨門技藝。
不過,自打他入仕以後,就極少重提畫筆了,一是因為政務繁忙,二是因為不缺小錢了。
在外人看來,齊大郎這是典型的怠政懶政,翫忽職守,甚至是玩物喪志。
是呀,放著正經事不幹,卻蝸在家裡塗鴉作畫,這不是疏懶又是什麼?
是齊大郎轉性了嗎?
應該不會吧……
帶著這個疑問,柳荃悄然來到了丈夫的書房,卻見他依舊執筆不輟,畫得非常認真。
而令她感到詫異的是,他筆下的這些作品全都是植物畫,有花有草,甚至還有高參大樹。
此外,這些植物的長相古怪,柳荃看來看去,卻是連一個都認不出來。
這……什麼東西?
見娘子困惑甚深,齊譽便解釋說道:“畫中的這些,全都是高產的優良農作物,只可惜,它們的原產地並不在咱們華夏,你沒見過也屬正常。”
不過,他忽然一笑,又道:“但是,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這些寶貝一定會來到咱們的瓊州大地,並在這裡落地生根。”
這都說的些什麼呀?
莫非,相公犯魔怔了?
柳荃見他一臉白日做夢狀,心裡頭泛起了酸楚,相公一定是被政務的重壓擾亂了心神。
唉,看來當官也不容易呀!
在離開書房之後,柳荃急忙找到了婆婆:“娘啊,相公他用腦過度,心神方面出現了恍惚,這該怎麼辦呀?”
周氏想了想,笑道:“不難辦,等會兒我去一趟肉市,買些豬腦子回來,晚上燉給他吃,相信很快就會見效的。”
是呀,郎中不是常說,吃什麼補什麼嗎?
豬腦子確實適合。
婆媳倆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齊大郎卻是充耳不聞,此時的他,依舊是專心致志地繪製著彩繪畫。
且看,這畫中的每一個細節都勾勒的一絲不苟,就如同是鑲嵌的實物一樣,感覺栩栩如生。
齊譽繪得相當認真,做到了自己的極致。
沒辦法,那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