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像吃花酒這事,明顯不符合齊大人的性子。
莫非……這是鴻門宴?
嗯,有可能!
經過這段時間的瞭解,黃飛越發地感覺到齊譽的深不可測。
別看他表面上謙謙君子,但若動起真格的來,殺人都不帶眨眼的,智慧方面,也不是一般的高,要不然,又怎麼能鬥得過川王妃?
黃飛的思維,終於迴歸到了上半身。
冷靜下來之後,他急忙推開了懷裡的那位,並正色道:“齊大人,你今天實在是太不對勁了!你就直接明說了吧,這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齊譽笑道:“你想多了!這一次,我可是真心實意地想請你出來樂呵樂呵,當然,也順便向你打聽一點小事情。”
‘小’事情?
黃飛可是鷹犬出身,這基本的嗅覺還是有的,他直接忽略了前半句,警惕說道:“你說吧,想朝我打聽什麼事?”
齊譽乾咳了一聲,揮退了房內的胡姬和粉頭,而後才道:“想請你幫我解惑!”
“解什麼惑?”
“不急,來,咱倆先喝上這杯再說!”
“……”
齊譽想問得不是別事,正是關於蟋蟀圖上的那兩棵藥草的玄機。
就永川府的那次臨江赴約來說,除了自己和皇上二人之外,黃飛也是當事人之一。
所以,才來問他的。
齊譽還知道,內衛嘴裡的話可是相當地不好套,所以才想出了這麼一個特別的行賄之法。
黃飛清醒了,哪還有心情喝酒?
“齊大人,你還是說明白吧,否則,這酒我喝不下去。”
這一回,齊譽也不遮掩,直接問道:“當年,我在和聖上永川府臨江赴約時,我曾贈他一幅《蟋蟀圖》,不知我那圖上兩棵藥草的玄機,聖上可曾解讀出來?”
這席話在黃飛聽來,齊譽是在詢問的皇帝沒有沒體會出那所謂的玄機,然而對於齊譽而言,這完全就是一種詐胡。
是的,齊譽自己也不知道那玄機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可是,黃飛卻不這麼認為呀!
他覺得,那是齊譽自己畫的畫,他本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內情呢?
那就說說?
黃飛剛想說出,卻又及時忍住了。
嗯,還是不對勁!
這件事,你直接去問皇上不就行了?為何要私下問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