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了嗎?這次因為那三頭六臂的遺蹟,好多宗門的天才都出來準備爭奪一二,順便也是為他們自己揚名。”
“嘿,誰說不是呢,不過要說起來,還是隻有那幾方勢力的弟子最有可能。”
“嗯,確實如此。陰宗、焚天宗、慕容家,他們畢竟是老牌勢力,旁人想要和他們競爭,恐怕不容易啊。”
“別忘了,還有一方勢力。”
“嗯?你是說……”
“沒錯!聽說那位存在的弟子也準備參加此次遺蹟,恐怕這才是最讓那些天才頭痛的。”
……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一青年看著一旁的另一青年打趣道,“魏歡,他們都在談論你呢!”
這青年聞言,淡然道,“那又如何?”
“這一路上到處都能聽到議論你的聲音,你說要是你現在站出來說你自己就是海運子前輩的弟子,他們會不會一擁而上,沾沾你這個緣生境大佬親傳弟子的仙氣。”
撇了撇嘴,這青年繼續說道,“不就是見他們都是議論我,沒有提起你這個仙人弟子,讓你不開心了嘛,至於如此?”
沒錯,此時在這酒樓中的兩人正是魏歡和藍穆春,那日在被海運子“送”出海島之後,他們兩人便是踏上了前往西漠的路途。
或許是因為三頭六臂遺蹟的原因,魏歡和藍穆春兩人這一路上經常能夠聽到旁人議論此事,並且將一些出名的天才抬出,評頭論足,在這些被評論的天才中,魏歡這個緣生境大能的弟子,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但是與此同時,藍穆春這個仙人子弟卻是鮮少有人提起,故而藍穆春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
畢竟若是海運子沒有突破,那藍穆春自然也是屬於修二代當中名列前茅的存在,哪會淪落到現在這幅藉藉無名的狀態。
所以聽著魏歡不在意的話語,藍穆春輕呸一聲,“都在談論你,你當然可以表現得不在意。”
“別說這個了,”魏歡見藍穆春這幅樣子,岔開話題道,“你看那邊那個人。”
“嗯?”循聲望去,藍穆春頓時看見一個青年男子,斜靠於酒樓樑柱上,胸前包這一把長劍,身上帶著一副生人勿進的冷漠氣息。
“看起來很強的樣子。”
“是吧,”魏歡嘴角一勾,“正好,交給你了,也算是給你一個揚名的機會。”
藍穆春聞言,瞥了他一眼,“我謝謝你。”
嘴上這麼說,但藍穆春還是抬腳朝著對方走去,無他,這種事情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做。
最初的時候還是因為旁人挑釁,魏歡和藍穆春兩個年輕人見魏霞等人不在身邊,自然是按捺不住動手的慾望,與之大打出手。
自那以後,魏歡兩人便是一邊朝著那三頭六臂所在遺蹟的位置前進,一邊物色適合的修士練手。
因為藍穆春怨念的緣故,使得他們兩人每一次挑釁完之後,出手時都是報上藍穆春的名……
“這位兄臺,我見你氣勢不凡,可否切磋一二?”
走到那生冷男身前,藍穆春翩翩有禮地開口,彷彿他不是在邀戰,而是在邀請對方跳一支舞。
聽到藍穆春的邀請,生冷男的回答也是非常符合他的氣質,“滾!”
不遠處的魏歡聽到這個字,不由得嘴角一勾,若是對方直接拒絕的話,或許藍穆春還不會太過強求,但既然對方表現得這麼強硬,那麼……
“給你臉了?”
只見剛剛還風度翩翩的藍穆春臉色突然一冷,厲聲開口。
聽到藍穆春如此開口,那生冷男原本就冷冽的臉龐頓時變得更冷,一雙寒目看行藍穆春,彷彿要把他洞穿一般。
“看什麼看?雖然我藍穆春英俊非凡,但這並不代表你能一直盯著我。”
一旁的魏歡聞言,嘴角一抽,雖然他知道藍穆春只是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從而將自己的名頭打出來,可是這種方法,未免也太……
“藍穆春?他就是藍穆春?”
雖然方法拙劣了些,但隨著周圍看客的議論聲響起,藍穆春還是知道自己的方法奏效了。
“之前都忘了說了,據說這藍穆春是近些日子才冒頭的一個修士,自南邊而來,專門挑釁各路天才少年,很是可惡。”
“雖然他的行徑為人不齒,但不得不說的是他的實力還算不錯,這一路上也是從未有過敗績。”
“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