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角度來說，德納修斯確實算得上是足智多謀。
但他的謀略更多體現在陰謀詭計的小道方面，唯一一次的遠見卓識，就是創造了分散滲透到各個勢力的納斯雷茲姆。
套用薩雷安的評價，德納修斯小聰明不少，但眼力較淺，大局觀不夠開闊。
這傢伙玩陰謀滲透和窩裡鬥是一把好手，在煌煌大勢方面只能被兵主和左瓦爾吊著打。
不過嘛……還是那句話，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在左瓦爾被放逐、兵主失蹤的情況下，德納修斯就是永恆者中最靚的仔，拿捏一下過於佛系的寒冬女王和無能的長女格里斯蒂亞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扯遠了，說回當下。
不管是納斯雷茲姆還是溫西爾，德納修斯的造物都偏向於“智力型”。
根據薩雷安和瓦莉拉這一路上發現的蛛絲馬跡來推測，那位來到艾澤拉斯的死亡側大老似乎正在拼裝一個體型不小的亡靈構造體，這顯然不是德納修斯慣用的做派。
亡靈構造體的典型例子就是憎惡，出了名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德納修斯不會喜歡這種空有力量卻沒有智慧的蠢逼。
針對薩雷安的疑問，瓦莉拉也表示了贊同。
“這麼說，你認為偷偷潛入艾澤拉斯的並非德納修斯，而是時任仲裁官左瓦爾的投影？”
“不……”
薩雷安眼中露出頗為複雜的神色：“我對左瓦爾的瞭解不夠深入，對他喜歡用什麼樣的部下也知之甚少。”
“相比暫時還藏身於黑暗之中的左瓦爾，你不覺得這套使用亡靈構造體開路的風格有點眼熟嗎？”
瓦莉拉眉頭微挑：“克爾蘇加德？”
薩雷安搖了搖頭：“克爾蘇加德那套其實都是暗影界玩剩下的，我說的是瑪卓克薩斯。”
瓦莉拉立刻就明白了薩雷安的意思，雙眼微眯的掩去目中露出的驚愕與難以置信之色。
“你的意思是……”
“嗯。”
薩雷安表情複雜的望向已經能看到輪廓的城市邊際。
“雖然還不敢肯定，但這個神秘人一路以來的作風更符合瑪卓克薩斯的風格，而瑪卓克薩斯的各方面技術都是來自同一個驚才絕豔的永恆者。”
“兵主。”
……
初誕者創造的五大永恆者中，個人實力暫且不論，薩雷安和彈幕也說不準兵主和全盛時期的左瓦爾誰更強。
但如果評價的是能力的全面性，兵主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就像兵主的那五句留言一樣，他認為一名合格的領袖必須同時擁有五項特質——壓倒敵人的雄心，摧垮敵人的力量，洞悉一切的才識，智取敵人的謀略，以及永不衰竭的求勝心。
而這五項特質都能在兵主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不管是謀略、大局觀、戰場指揮能力、求勝慾望還是個人實力，兵主在薩雷安已知的人當中都是上上之選。
瓦莉拉的眼神有些閃爍：“說起來，直到目前為止，我們還從來沒有親眼見過兵主，只是從側面聽說了不少與他有關的傳聞。”
“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