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好可以利用一番驕兵必敗的思路。
夏侯淵隨即把楊秋喊過來,命他帶領新投效的羌人氐人,去與馬超交戰。
並且一定要打著曹軍的旗號,只是戰敗,不許戰勝!
當然,夏侯淵這樣說,也根本就沒在乎楊秋他能夠打得過馬超。
先說一聲,以免楊秋會因為自己戰敗,起了什麼不該有的小心思。
這個工具人,還得好好利用一番呢。
丞相說了,楊秋就是豎起來的靶子,給關西諸將悄悄,投降了朝廷,會是什麼好結果。
若是像韓遂馬超一樣負隅頑抗,鐵定沒有好果子吃。
楊秋自是點頭應下,因為他知道,自己真的幹不過馬超。
前些日子正好忽悠了一批羌王氐王,現在是時候讓他們實現自己的價值,去送死!
反正這些人都是秋後的韭菜,割了一批之後,明年還能從地裡長出來。
送死他們不去,誰去呢?
“俊乂,你且好好養傷,待到馬超關平等人來攻城,定會給你機會,讓你報仇的。”
“多謝將軍。”
張郃抱拳頗為感激的說了一聲,在涼州這人生地不熟的地界,能活著回來,已經很不錯了。
他的親衛也只剩下二人,在路上搶馬搶吃的時候,折損了。
張郃是領兵三千人出,三人歸!
司馬郭淮還幸運點,成功帶跑了一百餘人。
夏侯淵只是覺得自己送給丞相的戰報,怕是有些早了。
誰成想剛打了幾次勝仗,就栽了跟頭呢?
這不是打他夏侯淵的臉是什麼?
必須要用更大的勝利,來抵消張郃這次栽的跟頭。
至於閻行這個人,還沒有把韓遂的腦袋送來,更是讓夏侯淵覺得閻行有些廢物。
當初差點殺死馬超的人,現在竟然沒法殺了一個年老的韓遂。
這些年閻行他都白活了?
楊秋召集羌人氐人,匯聚了上萬人馬,奔著冀城而去。
大軍過萬,無邊無際。
接到訊息的關平自是登上城牆,隔著渭水,往對岸看去。
“這是曹軍嗎?”
關平看見這些的營寨扎的那叫一個簡陋。
夏侯淵如此精緻的人,怎麼會允許這樣?
連鹿角什麼的都不放,這根本就不符合夏侯淵的思路。
否則他也不會親自領兵去滅鹿角的火!
馬超打眼一瞧,就知道不是羌人就是氐人,即使打著曹軍的旗號,可這種隨意的休息駐紮。
一看就是羌人氐人,他們遭遇戰事,直接上馬反擊或者逃跑,亂糟糟的,不講究一點的陣法。
“這些都是投效的羌人氐人罷了。”馬超抱著自己的肩膀,頗為不屑的道。
“夏侯淵怎麼派一群烏合之眾來打冀城?”關平的眉頭微微一挑:“故意送人頭,也不怕被人舉報?”
“故意送人頭?”馬超頗為疑惑的看向關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