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受傷的?”陸宇走到他的身前,輕聲問。
“被……”他低下頭,後半句聽不見。
“大聲點,我聽不見!”陸宇怒吼。
“被豬打的!”在陸宇的逼迫下,他一面流著悔恨的淚水,一面大聲呼喊。
“沒錯!”陸宇一拳打在旁邊的石牆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拳印,嚇得眾丁向後一縮。“你們都是被豬打的!”陸宇深邃的雙眸中泛著絲絲淚花,他一臉悲傷,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面容,“你們,連豬都不如啊。”
眾人一聽這話,滿是憤怒,卻又無法反駁,活了這麼多年,練了這麼多武,居然連肥豬都贏不了,他們簡直是人類中的恥辱。
“但你們還有希望!”陸宇的眼神變了,變得那麼柔和,那麼深入人心,“你們還有超越那些豬的機會!”他的聲音,也從未有過的動聽。
“大人,請幫我們指出我們的希望在哪裡!”這些絕望的人,像是忽然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臉期待地看著眼前這位比他們還年輕得多的年輕人。
“你們的希望哪是我能說出來的?”陸宇的話音未落,眾人已經低下了頭,“但我可以讓你們看見!”不知為什麼,這句話就像一團火,燒得他們激情澎湃。
“你們想看見麼?你們想改變自己的人生麼?你們想戰勝那些不可一世的豬麼!”陸宇站到一塊石頭上,背對陽光,俯視眾人。
“我們想!”不知是因為陽光太刺眼還是怎麼回事,他們的眼睛已經紅了,如果不能贏下那些豬,他們這一生,都不可能脫離這他們一生都不會忘記的陰霾。
“你們願意聽話麼!”陸宇加大了聲音。
“願意!”
“你們願意跟隨我麼!”
“願意!”
“你們願意……”
“願意、願意……”
“你麼願意成為互相的摯愛麼!”
“願意!”眾人兩眼發紅,高聲呼喊。
“嗯。”陸宇見火候差不多了,就把他們領到了自己準備的窩棚旁。
“從今天開始,陸柴就是我的助手,你們要把他當成我,有什麼事,向他彙報就好!”話一出口,站在一旁的陸柴一愣,他萬沒想到陸宇會委此重任,想說什麼,卻哽咽地說不出來,只好噗通跪地,順勢磕頭。
陸宇怎麼能讓他磕頭?他趕緊扶起陸柴,好聲鼓勵,陸柴哭了,眾人都哭了,這陸宇大人,太沒有架子了。
接著,他們的視線,落在了陸宇為他們準備的兩本秘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