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倚在門口處的青羽九,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後,微笑著,用肯定的語氣說道:“三田沒有開槍。”
“但是,老師。”高木看向了青羽九,有些不解的問道:“三田的手確實有硝煙的味道啊啊?”
“那是放禮花的味道。”
一聽這話,高木立馬朝門外跑了出去,準備找個空地實驗一番,看青羽九方才所言是否屬實。
“三田說過,在這邊工作是吧?宴會上禮花是跟著的,你把那個也算進去了。”
青羽九話音剛落,高木便跑進了屋內。
他嗅了嗅自己的雙手,對著目暮十三說道:“禮花也有硝煙的味道!”
“有證據嗎?能證明我乾的。”
中井系長看向了青羽九,然後慢慢朝其走了幾步。
“應該有的。”
“應該有的是什麼話?”
青羽九的眼神沒有躲閃,直直的與其相對著:“應該在課長身上的東西。最初事件現場看見的東西,與現在所看見的有不同的地方。”
“最初的現場,有現在現場沒有的東西——杯墊。那時候,藏杯墊牌子的人,只可能是系長了。”
短暫的沉默了幾秒後,中井系長走到了茶几前,將褲兜內、西裝內側口袋內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然後扔在了茶几上。
他抬起頭看向了青羽九,質問道:“哪裡有那種牌子?你太胡鬧了!”
“那,脫褲子吧。”
“不行,我拒絕。”中井系長說著,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大家都在看呢。”說著,他又別過了頭去,顯得有些羞澀的樣子。
“證據就在那裡。”
“你們跟她說吧!”中井系長似乎有些生氣了,“她用想象說話呢!妨礙搜查!拖出去!”
說著,他一下子站起身來,對著目暮十三和高木這樣吼道。
然而,對方卻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或者更確切的來說,是在猶豫著什麼。
“聽不見嗎?把這傢伙——”
“系長。”目暮十三向前一步,看著中井系長,有些不忍地說道:“請脫褲子。”
“你!”
“拜託。”說罷,目暮十三向其深深地鞠了一躬,態度十分誠懇,請求著對方。
中井系長盯著他:“你信任這惡鬼的話,懷疑我嗎?”
“不是。”目暮十三搖了搖頭,“我信任系長的清白,所以希望在這邊證明。”
“你是不是要我死啊?”
目暮十三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從自己的西裝內側口袋中,拿出了自己的警察手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