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升到這個地位的人,真的能保證自己是“完全正義”的嗎?
只有小孩子大抵才會覺得。
現實不是烏托邦,暗也從來都不只存在於一個地方。
浮華的表面下,或許便隱藏著可怕的童話。
“你們準備逃跑嗎?”
赤井尼瑪冷冷地說著,叫住了這群準備逃離東京,選擇自保的人。
“逃跑?”
幾人雖然都停了下來,但赤井尼瑪方才直白的言語,多少讓他們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警視總監大步走到了桌前,拿起了話筒,並按下了按鈕。
“你真是太失禮了,住嘴!”
“萬一東京出了什麼問題,到時我們這些人必須要臨陣指揮,所以不能置身於這樣的危險之中。”參事官義正辭嚴的說著。
彷彿他剛才做出的決斷,真的是從大局出發一般。
“原本這個案子就是交由你負責的!聽好了,出了什麼事,你要負全部責任!”
說罷,他便放下了話筒,然後轉身離去。
公安課課長點頭哈腰著,做出“請”的手勢,還貼心的為他們將門開啟了。
在那幾人離去後,他才跟在屁股後面,最後離去。
…
取調室內。
距離爆炸時間,還剩下19小時32分鐘。
“那個人沒有告訴我,任何關於組織的事情。我想,他是不希望我也背上這個重擔。”
老闆娘回答著對方方才提出的問題。
見狀,一旁的風見裕也又問道:“你和田場是在什麼地方相識的?”
“我還未經營魷魚旅館前,曾在銀座的club(俱樂部)工作。就是在那個時候,他作為客人經常光顧,就變得熟悉起來了。”
…
魷魚旅館內。
廚房內。
只剩下十八小時了……
紅狼死了,尋找炸彈的線索也斷了。
不,倒也不能這麼說。
兇器是切片刀,那麼老闆娘是從什麼地方拿到它的?
風見裕也看著操作檯上的案板——
刀具都整齊有序的擺放著,沒有空缺的跡象。
而且來到這裡後,自己也一直盯著老闆娘。
那段時間內,對方也不可能一直藏著裸露的切片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