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對面的不遠處,卻有一名手持摺疊刀的男子,左手上還抱著一個黑色揹包。
裡面裝的,自然就是一個小手提箱,和印著紅狼的信封了。
只見針織帽男將刀尖對準了風見裕也,似乎隨時準備要刺向他的樣子。
果不其然,那名針織帽男下一秒,就衝向了他。風見裕也自然是反應了過來,靈巧地躲過了。
然而,誰能料想到,對方只是虛晃一槍?
針織帽男見騙過了風見裕也後,便連忙朝著前方跑去,然後從邊緣往下一跳,準備從倉庫逃離。
“風間先生,快追!”
“是!”
經過有人的一番提醒後,風見裕也終於反應了過來,連忙追了上去。
雖然距離底層倉庫有兩三米高的距離,但若是有著一些裝載貨物的木墊作為幫助的話,也不至於會將腳崴傷。
針織帽男顯然是知曉這一點的,因此動作便十分大膽迅速,就像是在玩跑酷一樣。
好不容易從倉庫內跑出來後,他不禁扭頭朝身後望了一眼,想知曉那名公安有沒有追趕上來。
如果,他能早一些料想到,前方有人設下了陷阱的話,想必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然而這世界上,很多事情,從來就沒有如果。
歷史無法推到重演,故而這名針織帽男,便被前方懸在低空中的繩索給絆倒在地。
見狀,製造出陷阱的光頭男,連忙上前將其壓制住;並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手銬,靠在了對方的手腕上。
雖然這人有些不老實,還在掙扎著,但赤井尼瑪並沒有放在心上。
而是回過頭,對著趕來的風見裕也道:“風間先生,你來遲了,我已經把他抓住了!”
“額,抱歉……”
雖然二人同為警視廳公安部的人,單論資歷,自己的確是對方的前輩;但論職稱,自己只是警部補,而對方則是警部。
果然,這職業組出身的人,就是不一樣。
“風間先生,麻煩你搭把手,把他帶走吧!”
“嗯,是!”風見裕也沒有拒絕。
他小跑到了針織帽男的身旁,將對方從地上提起來後,便準備將其帶走。
由於對方的掙扎,風見裕也只艱難地,帶著對方走出了兩名左右的距離。
就在這時,赤井尼瑪發現了地上的黑色揹包,正是先前針織帽懷中抱著的那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