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不,可是……”安室透想要解釋,“那個男人,我也是沒辦法啊。一個沉迷賭博、無依無靠的寂寞老人,我怎麼可能看出那塊普通手錶,原來是這麼高階的東西啊。”
其實,很多人都有著刻板印象。
比如,什麼一看見穿黑色風衣的人,就以為是組織的人。
鬧得青羽九那件帥氣的黑色風衣,一直掛在衣櫃中,都快晾成紙板了。
有生覺得有些奇怪:“他寂寞嗎?”
“什麼?”安室透看向了她。
“他喜歡賭馬,退休之後就一直在賭馬過著日子吧?”
安室透點了下頭,回答道:“的確是這樣。”
有生望著他說道:“有點像蟬呢。”
“現在很流行說昆蟲嗎?”安室透覺得自己有必要,多網上衝浪一下了。
“你看啊。”
有生解釋道:“蟬只能在地面上生活一週,人們會覺得蟬很可憐。覺得老爺爺很可憐,跟覺得蟬很可憐是一個道理。”
“蟬多年都待在土裡,可能這才是它們的生活常態啊。但是人們非要覺得在地面上生活才更好,說蟬很可憐,生命很短暫。”
有生說完後,似乎是覺得有些好笑。
笑了幾聲後,又繼續說到:“我真的很想說,你們這些人根本不明白蟬的心情吧?”
安室透點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
…
第二日,早。
“讓您久等了。”
安室透拿著一個小托盤,來到了吉永身旁。
托盤中,安靜的躺著一枚手錶,正是對方先前典當的那枚。
“謝了。”
吉永拿起表後,想要戴在手上,卻不曾想手錶帶就在這時突然壞掉,讓人措不及防。
他拿起手錶看著,笑了一下道:“這東西也越來越不中用了啊。”
青羽九沉默了幾秒後,說道:“再見了。”
“嗯。”
將手錶放在公文包內後,吉永便起身離開了當鋪。
…
一名女子正在街道上走著,即將進入一條短隧道。
她邊走邊低頭玩著手機,沒有注意到前方的情況,只是聽見了有車輛從自己身旁駛過的聲音。
就在下一秒,急促的剎車聲,讓她身體猛地抖了一下,不禁抬起頭來,看向了前方。
只見黑色小貨車上,一名男子從駕駛室走了下來,連忙去檢視車輛前方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