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湘略略點頭,表示明白了。
小道童默默聽著柳隨巖的解釋,沒有插言,待他說完後,才胳膊一轉,指向廣場中心位置,說道:“兩位前輩可以看到,廣場中心現在是一片平坦,什麼也沒有,但稍後丹會開始時,會從地底升起一個高臺,屆時會有煉丹所的師兄上臺主持競拍。”
然後,胳膊繼續旋轉,指向廣場中心對面,說道:“那裡是各位前輩稍後就坐的地方,按照數字標號,兩位前輩分別是叄拾叄號座和叄拾肆號座。”
林湘湘和柳隨巖隨著他的指向,移動目光。
“那裡一個座位都沒有,我們怎麼坐?”
難不成丹會的傳統是按號站著拍?
小道童解釋道:“前輩不用擔心,是因為人還沒有全部入場,所以才沒有升起座位。等入場口的師兄們統計出實際入場人數後,就會啟動陣法,升起相對應的座位數量。屆時,各位前輩就可以憑號入坐。”
“你們每年大概能有多少人入場參會?和城主府制發的入場貼數量,相差幾何?”
“按照規矩,城主府每年制發的入場貼數量都是一定的,共計叄佰陸拾張。前五次的丹會,能夠真正進入會場的人數,最高時,不超過九層,最低時,只有六層。”
前面說過,因為簡丹師的捉弄,海濱城的本土豪強曾聯合起來抗爭,和簡丹師鬥法,中間停辦過一年的丹會。
因此,今年雖是簡丹師在海濱城的第七年,卻是第六次丹會。
柳隨巖繼續跟進解釋,道:“九層,只在最開始一年出現過。後面,能夠進入會場的人數,一年不如一年。六層,已經維持了三年。”
沒有說出口的話是,今年簡丹師的入場標準似乎更加嚴格,希望不要再重新整理低,突破六層底線。
林湘湘心裡算了個概數,叄佰陸拾,九層就是叄佰貳拾肆人,六層就是貳佰壹拾陸人,和海濱城幾十萬的龐大人口基數相比,差距不可謂不大。
“丹會開始後,若我們有想要競拍之物,應當如何操作?”
小道童恭敬回答道:“每個座位上都有一個讀識器。當競拍開始時,兩位前輩只需要在讀識器中輸入自己願意支付的靈石數量即可,若有追加,亦是同樣的操作方式。水幕上,會按照座位號,同步顯示各位前輩願意支付的靈石數量。”
“第二階段的擂臺賽和第三階段的以物易物,也都是如此操作嗎?”
“是的。”
“今次丹會,你們一共準備了幾個擂臺?”
“前輩不用著急,待第一階段結束後,您自會知曉。”
“這個也是超出範圍,不能回答的問題?”
小道童木著臉,反問道:“前輩不是覺得神秘期待的感覺更好嗎?”
“哈哈哈……”
竟然拿她剛才的話將她。
有趣,有趣。
林湘湘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們小道童都是一本正經、不苟言笑呢?卻原來也是會調皮說笑的嗎?”
小道童稚嫩的面龐,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前輩說是,那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