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步入七月,銀川越發的繁華了,治安越來越穩定,居民生活越來越豐裕,自然地,社會也就越發繁榮了起來。
這般情況下,陳川的名聲在整個銀川郡內也達到了一個難以想象高峰。
用一些私下坊間流傳的話就是現在的整個銀川百姓尊擁無雙侯陳川更勝當今朝廷聖上永安大帝。
“這銀川城,真是越來越繁華了,這般繁花盛景,恐怕就算是京城,也不過如此吧,如此景象,不知當初有幾人能想道。”
白展堂和陳川相對坐在街邊的一處茶樓的靠窗雅座位置,看著下方人來人往、行人如織的街道忍不住感嘆道。
眼前的銀川城之繁華,白展堂真的是從小到大都未曾見過,直到現在。
“都是岳父治理有方。”
陳川笑道。
“父親又不在,我們兩個你就別說這些拍馬屁好聽的話了。”
白展堂聞言笑著一搖頭,雖然如今銀川郡的郡守是自家父親白世宗,平日的治理看起來也是自家父親,但是白展堂哪能不知道,整個銀川郡之所以能治理的這麼好,一切新政都能實施的那麼好,貫徹的那麼落實,主要原因都是因為陳川的存在以及陳川手下長樂盟和暗影衛的力量。
移開這個話題,白展堂又似想到了什麼。
“對了,恩科馬上就要開考了,聽青青說你也打算去京城赴考?”
如今時間已經是七月,正是之前初春時朝廷公佈的天子試恩科開考的月份,就在月中。
“嗯,十多年的寒窗苦讀,要是不考一場,總感覺缺了點什麼,正好,也想順便去京城看看走走。”
陳川點了點頭。
白展堂聞言也點了點頭,沒再多問什麼以陳川如今的實力地位為何還要考這科舉,心知陳川這麼做必然有陳川的寓意,而且如今陳川的實力身份都是舉重輕重,一舉一動都受整個天下的關注,陳川這個時候要是進京城,就算表面上陳川說是去參加這次天子試的恩科赴考,但肯定難以讓人全部信服,尤其是京城的那些勢力,說不得又是一場高層的暗湧角逐。
不過這個層次的事情,白展堂也參與不了,也不想參合。
“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
“這麼快。”
白展堂微微有些驚訝,隨即又一想,此次天子試恩科的考試就在月中,距今已經不足半月,陳川要趕去京城的話,確實已經不早。
“那正好,今晚我們去秦淮樓好好喝一杯,我這個大舅哥給你送行,聽說秦淮樓最近出了個新花魁,不僅生的國色天香,琴藝更是精絕....”
說完,白展堂給陳川擠了擠眼。
“你不怕青青找你麻煩。”
“怕啥,男子漢大丈夫,偶爾花天酒地這不是正常嗎?”
白展堂毫不為意。
陳川聞言則頓時無語,自他和白青青結婚之後,白展堂每隔十天半個月就約他去秦淮樓喝花酒,為此白青青沒少找白展堂這個親大哥麻煩,結果白展堂依舊死性不改,每次約他的時候都不忘約他去秦淮樓。
按照白展堂的說法,兩人一起去喝花酒,這樣才能更促進大舅哥與妹夫之間的關係,而且男子漢大丈夫,家花吃膩了,偶爾出去花天酒地試試野花這不是很正常嗎。
這大舅哥的思想覺悟,簡直沒誰了。
不過陳川覺得,有一個白展堂這種大舅哥其實也挺不錯的,就是去喝花酒被家裡媳婦知道怪罪下來的話,也有白展堂這麼一個大舅哥吸引主要火力。
然後,陳川和白展堂去了秦淮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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