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札晃的這些人當中,有大部分其實根本不懂武道界,只是聽說過這麼一個名詞,大多都覺得是什麼練武愛好者搞的興趣協會而已。
就和什麼截拳道協會、太極拳復興會等等差不多,這次來日國,也只是聽家中老人提起,一時興奮,過來湊湊熱鬧而已。
但現在聽到葉家葉明的話,立刻明白這件事其中的恐怖程度。
能讓華夏一個軍區去和日國內閣政府交涉,這種事情,可不是一個什麼普普通通的協會成員能夠辦到的。
說明這件事,幾乎已經上升到國家高度,要動用軍事力量的地步了。
能讓一個國家動用軍事力量,要麼是本國居民被大量無故屠殺,要麼是有人懷著能夠威脅日國領土安全的武器。
一個普普通通的華夏西南富豪,居然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白星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愕然道:“葉老弟,這種事情可開不得玩笑啊。”
他說出這句話之後覺得自己似乎好像在說廢話,葉家是京都大族,在軍中的門生一抓一大把,每個軍區都有人。
想要知道這麼一個訊息,別的京都大家族可能還需要費一番周折,但在葉家這裡,只是幾個電話的事情而已。
葉明神色嚴肅道:“白老,你知道我不會隨便開玩笑,這種事情我們也是昨天才得知,西南軍區已經派了人,就看結果如何了。”
聽到葉明和白星兩人交談之中的忌憚和震動之色,旁邊一個長相帥氣有型的年輕人卻不屑地笑道:“白大爺,我看你們都是自己嚇自己,怎麼可能有這種人?”
“白陽,這個世界遠遠比眼中所看到的要大得多。”白星負手站在街道旁,看著來往的人群。
“嘁。”
那叫做白陽的年輕人完全不以為意,輕蔑地笑道:“這種人再牛逼,到了中海,還不是要給我乖乖地低頭做人,跳得越高摔得越痛。”
他才不管其他地區是什麼樣子,反正在中海,就是他白家和另外幾家的天下,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
白星眉頭一皺,沒有再開口說話,白陽是白家的公子哥,雖然不是最得寵的,但始終是未來的白家集團核心班子,所以不好給他甩臉色。
而旁邊的葉明則是掃了一眼白陽,眼中掠過一抹難以察覺的厭惡。
作為葉家的人,最討厭的就是這種鬆鬆垮垮、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富二代,他要是在葉家,早就被丟到軍隊中去受苦挨折磨去了。
張羽站在後方,朝那個年輕人看了過去,眼睛微微一眯,似乎這個白陽,又是一個紈絝不已的富家子弟。
“這小子,要是秦先生在這裡聽到這話,現在已經不知道在哪裡去找屍體去了。”
她知道,秦飛可不會管你什麼中海白家、京都葉家,凡是敢招惹他的,一巴掌直接扇飛就對了。
至於後果,秦飛從來不擔心,因為這麼多次以來,最後的贏家,都是秦飛。
“白老,聽說日國人在札晃那邊的地下賭坊開設了一個擂臺,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這時,有一個精通日語的白家人來到眾人面前,沉聲問道。
白星問道:“什麼擂臺?一個日國人開設的擂臺,跟我們又沒什麼關係,去做什麼?”
那名白家人臉色難看,咬著牙,半晌才道:“他們開設的擂臺,專門挑戰華夏人,還掛了一塊牌子,寫著歡迎東亞病夫挑戰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