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真君被請來,梁昭煌迎到堂中門口處。
“龍真君,請。”
“梁真君,客氣!”
兩人相互見禮一番,入得堂中各自落座。
捧著靈茶對飲,客套一番,梁昭煌稱讚龍真君修行、以及法相宗的發展,龍真君也是恭賀梁家成功開拓琉州,晉升世界門閥,並再度恭賀梁瑞欽進階元嬰境。
一番客套之後,梁昭煌當先轉回話鋒,正言道:“龍真君,說起來能夠打下這琉州,其中還有貴宗的一份功勞。”
“尤其是貴宗袁真君,可謂是功勞卓著。”
“可惜……”梁昭煌說著,嘆息著搖了搖頭,道:“唉……可惜,袁真君沒能看到琉州立鼎的一天。”
“說起來,實在是我們梁家對不起他。”
說著,梁昭煌看向龍真君,道:“龍真君,不知道袁真君可有什麼親人、弟子的?”
“若是有,我們梁家也好補償一二,以寬慰袁真君的英靈。”
龍真君此時聞言,也是面有悲色、可惜之意,同樣嘆道:“唉,袁師弟……可惜了。”
“不過,對付妖國妖族,本也是我們法相宗的政策。”
“袁師弟隕落在與妖國妖族的戰鬥之中,也算得其所哉。”
“梁道友與貴家族,能夠記得他的犧牲與幾分功勞,已經是仁義了。”
說著,龍真君若有所思道:
“說起來,袁師弟倒是的確有著一位族孫,也拜在我們法相宗中,兩個月前剛剛晉升的金丹修為。”
“哦?”梁昭煌聞言目光微閃,連忙問道:“不知對方如今何在?”
龍真君聞言,道:“這一次前來參加元嬰宴,袁師侄倒是一起來了,不過在元嬰宴結束後,他就前往袁師弟當初隕落之地,要去拜祭一番。”
梁昭煌聞言,不由點頭,道:“的確是需要拜祭一下。”
說著,又道:“其實,龍道友你們應該事先和我們梁家說一聲,我們梁家也好安排子弟和那位袁真君的族孫,一起前去拜祭的。”
龍真君聞言擺了擺手,道:“不必,袁師侄只是想去安靜的憑弔一番叔祖,倒是不必弄太大動靜。”
梁昭煌點了點頭,也不再糾纏這問題,轉而道:“等袁真君那位族孫回來,還請告知我們梁家一聲,袁真君於我梁家有大功,我們梁家必定不會虧待他的族人。”
“靈石、資源、寶物,我們梁家絕不吝嗇。”
“梁道友高義!”龍真君讚歎一聲,隨後又是一禮,道:“我代袁師弟,謝過樑道友了。”
梁昭煌連忙還了一禮,道:“龍道友客氣了,應該是我們梁家要重謝袁真君才是。”
兩人又客套一番後,龍真君轉過話鋒,嘆道:“說起來,其實當初袁師弟前來參與貴家族開拓琉州的行動,也不僅僅是為了我們法相宗。”
“袁師弟當時和我說得很清楚,說他也有一點私心,想為族人子弟在大晉仙朝之中謀一塊立足之地,讓族人子弟能夠在仙朝之內安穩發展、傳承下去,不再受東海之上的顛沛流離、風浪之苦。”
“為此,袁師弟當時還心有愧疚,言道是為了他的私心,讓宗內子弟上戰場廝殺、戰鬥,心中十分不安。”
龍真君說到這,微微搖頭,道:“說起來,袁師弟與我一樣,都是東海散修出身,一輩子修行都是顛沛流離、受盡了東海的風波惡,不知歷經多少險死還生,可謂是深知其中之苦。”
“因此,袁師弟想要為族人子弟尋個靠山,投靠仙朝之中,我是深為理解的。”
“說起來,若非是為了傳承、發揚這法相之道,說不得我也早就投靠大晉仙朝,在仙朝之中謀一立足,免受這諸般風波苦惡了。”
梁昭煌聽著對方的話,目光微閃,且不管對方話中有幾多真假,不過對方的意思,卻是已經很明顯了。
當下,他也沒有裝傻,直接道:“既是袁真君的遺願,我們梁家自然沒有辜負的道理。”
“就由我們梁家作保,袁真君那位族孫不也是進階了金丹期麼,就在這琉州之內,立一個郡望門閥家族!”
“琉州十一郡,他們袁家的郡望門閥家族想在哪立族,任他挑選。”
梁昭煌十分大氣道。
“好!梁道友果然高義!”龍真君再次讚道,說著又嘆道:“如此,我也算是對得起袁師弟當初的交代了。”
“至於說袁家的立族之地。”龍真君卻是早有準備,直接道:“我也問過我那袁師侄,他的意思是就選他的叔祖、我那袁師弟隕落之地所在的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