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煌不由皺眉問道。
二姐梁昭鈺,點點頭,道:“去時還算順利,不過回來的時候,走水路,遇上幾夥水寇襲擊,雖然都被擊退,但是八弟、瑞堅也受了不小的傷勢。”
梁昭煌聞言,不由皺眉道:“外面如今的局勢這麼亂,水寇這麼多?”
“的確有點亂。”二姐梁昭鈺聞言,也是皺眉,道:“我這幾年都在家修行,也沒有和以前一起走私的那些水寇、水匪多有聯絡。”
“這次走了一趟揚州城,方才發現,以前和我們梁家常有聯絡的一些水寇、水匪,大多都已經消散了。”
“如今在揚子江、廬江上盤踞的水寇、水匪,倒是大半都是從東海潛入的東海寇。”
“這些東海來的修士,尤其精通水中修行、作戰之法,這幾年來,將原先廬江、揚子江上那些水寇、水匪,大多擊潰、吞滅,形成新的水寇、水匪勢力,盤踞各處。”
二姐梁昭鈺說著,不禁搖頭道:“十七弟,前幾年你帶兵清剿縣內、縣外東海寇,看似清剿了不少。”
“但是,如今揚子江、廬江之上,盤踞的東海寇才更多呢。”
“真正厲害的東海寇,都盤踞在江水中,做了水寇。”
梁昭煌聽著二姐的話,也是眉頭微皺,他倒是沒想到,州郡之外的局勢,竟是如此亂象。
“郡裡的郡望門閥,還有‘龍江’楊家,難道就坐視這些東海寇盤踞在廬陽、揚子江上,破壞航運、阻斷商路?”
梁昭煌不由問道。
二姐梁昭鈺聞言,不由搖搖頭,道:“郡望門閥、還有楊家,如今大多注意力,都放在了東海中。”
“十七弟,你是不知道,東海之中的寶物、奇珍之多,財富之廣!”
二姐梁昭鈺說著,眼中都不由得泛起奇光來,滿面羨慕之色,道:
“這次,我們在揚州城,每天都能見到有郡望門閥家族的隊伍,從東海返回,帶回大量的東海奇珍、靈物。”
“在揚州城,有著來自各州的商隊日夜排隊等候,只要有郡望門閥家族的隊伍帶著東海奇珍、靈物趕回來,這些商隊立刻就會圍上去,價格翻數倍、十數倍的去收購這些東海奇珍、靈物。”
“甚至,在揚州城外,‘長風’劉家專門停了一座小些的‘雲舟’在此,大量收購著各種東海奇珍、靈物,並運送著商隊。”
“如今的揚州城中,每天流轉的靈石,如海水般不可計數!”
二姐梁昭鈺,滿面羨慕之色,頗為遺憾道:“東海是真的富有啊!這時候,若是能夠組織一支隊伍入海,那就是大把的撈靈石,絕對比‘走私’更賺!”
梁昭煌聞言,不由搖頭道:“東海是富,但東海更惡,想要在其中參一杯羹,沒有老牌郡望門閥的實力、勢力,進去也都是送死了。”
“二姐,你還是和我說說那些盤踞在廬江、揚子江上的東海寇吧,這些離著我們更近一些。”
梁昭煌不由道。
廬東縣長埠河與廬江相連,廬江與揚子江相連,這些盤踞在廬江、揚子江上的東海寇,說不定時候就會威脅到廬東縣、威脅到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