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煌依舊是回以‘金刀術’,精準截擊真正的‘朱翎劍’,而對於幻化劍光毫不理會。
“怎麼會這樣?”
地洞中的女子依舊不死心,‘朱翎劍’再次幻化攻來,依舊被梁昭煌直接截擊、擊飛。
這一次,對方終於死心,‘朱翎劍’直接飛回地洞之中。
隨即,一道人影從地洞內飛竄而出,落在地上。
梁昭煌這才看清對方模樣,是一個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的女子,身材高挑,模樣只能算是清秀,唯有一雙眼睛黑多白少,看上去十分的吸引人。
此時,這雙十分好看的眼睛,正上下打量著梁昭煌,面上頗有好奇之色。
“你不是築基修士,沒有靈識,怎麼辨清的‘幻屏殺’?”
女子面色嚴肅問道,家族最重要的殺招被人輕易破解,讓她實在有些難以接受。
梁昭煌此時已經散去了眼中五色佛光,聞言微笑道:“抱歉,這是個人私密,恕不能透露。”
女子聞言微有些失望,不過隨即無奈一笑,道:“罷了,朱家都不存了,又何必糾結這些。”
“道友節哀!”梁昭煌安慰道:“所幸朱家還有道友倖存,相信很快就能重立家族。”
“呵呵……”女子聞言,卻是冷笑一聲,看向梁昭煌,忽然見禮道:“朱龍莊朱雨晴,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梁園鄉梁昭煌,見過朱道友。”梁昭煌回禮道。
“梁道友,你以為這場黑風盜襲擊,是意外麼?”朱雨晴看著梁昭煌,忽然說道。
“什麼意思?”梁昭煌疑惑道:“莫非還有什麼隱情?”
“廬東縣六家縣豪,你知道有多長時間沒有變動過了嗎?”朱雨晴問道。
隨即,不等梁昭煌回答,對方就直接說道:“五百年!廬東縣整整五百年沒有出現過新的縣豪了!”
“縣下各鄉鎮,五百年來無數寒門就像野草一樣,燒了又長、長了又燒,換了無數茬,可就沒有一家能夠長成材,突破九品,成為新的縣豪。”
“是這些寒門都不行嗎?”朱雨晴冷笑的搖頭,忽然一轉話鋒,看向梁昭煌,道:“你們梁家所在的梁園鄉,在一百多年前還叫桑園鎮。”
“當時的桑園鎮桑家,種靈桑、養靈蠶、繅靈絲,製作的法衣甚至揚名縣外!”
“結果呢?一場妖亂,包括桑家在內五家寒門被滅門。”
朱雨晴說到這,面色微冷,眼中譏屑之意越發濃郁。
“說起來,桑家雖滅留下的桑園鎮卻是好地方,靈桑遍佈,當時好幾家寒門想要拿下,結果竟然分給了你們新立的梁家。”
“為了拿下這塊地,你們梁家恐怕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吧?”
朱雨晴意有所指的問道。
梁昭煌聞言,卻是面色微沉,並不說話。
這其中涉及到梁家內部一樁舊事,涉及先人,他並不想說什麼。
朱雨晴見此也不在意,只是一笑,繼續道:“一百多年前妖亂,二百多年前魔災,三百多年前的布衣之亂……哈哈……現在又鬧黑風盜!”
“幾乎每隔一百多年,就會鬧上一場!”
“每鬧一場,就會有幾家寒門被滅門!”
“梁道友,你認為這會是意外嗎?”朱雨晴看著梁昭煌,冷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