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沙拉夫指揮手下清掃戰場的時候,王棟與羅清趕了回去。
諾曼羅夫還躺在牆角。
看到王棟與羅清,諾曼羅夫先是一驚,隨即就用力掙扎起來。
在王棟走過去的時候,他扯掉了閃光彈的引爆杆。
只是,什麼都沒發生。
“看來,你還是有點覺悟。”王棟蹲了下來,扯掉了纏在諾曼羅夫頭上的膠布,把閃光彈拔了出來。
這時,諾曼羅夫才看到,繩索連線的那個拉環是用膠布固定在閃光彈上的。
他看了王棟一眼,隨即注意到了朝他冷笑的羅清。
王棟平常不喜言笑,喜歡捉弄人的是羅清。
“王,你誤會了,真的誤會了。”諾曼羅夫非常清楚,沒有死掉,接下來將遭受萬分悲慘的折磨。
“誤會什麼?”王棟冷冷一笑,把閃光彈塞了回去。
“嗚……”
諾曼羅夫剛要掙扎,脖子就被王棟掐住。
王棟沒有殺他,只是扼住他的頸部動脈,讓他昏了過去。
這時,穆沙拉夫趕了過來。
看到諾曼羅夫,他沒有多說什麼,過來扛起了俄羅斯人。
五分鐘後,王棟等人上了車。
除了讓四名手下清理現場,其他人全都跟隨穆沙拉夫離開。
半個小時之後,車隊到達一家汽車旅館外面,沒在此停留,只是更換了車輛。
接下來,又更換了兩次車輛。
還是那個穆沙拉夫,異常的小心謹慎,從不忽視細節,從不犯低階錯誤,仍然是那麼寡言少語。
對於參加過卡吉爾山口炮戰,在雪山上困守了數月的軍人來說,寡言少語也很正常。
天亮後,王棟他們來到聖胡安河南面一座已經廢棄了數十年的銅礦。
“你們先去休息,我去找醫生。”
“穆拉,我需要一個房間,還需要一些審訊工具。”
穆沙拉夫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王棟的意思。
銅礦很深,搭電梯要幾分鐘才能到底。
因為挖到地下暗河,所以出於安全方面的考慮,銅礦在幾十年前就關閉了,此後再也沒有恢復生產。
被淹沒的礦洞已經堵死,保留下來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