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動了,“粽子”的嘴動了。
“嘰裡咕嚕”
許願……
小哥……
這又是哪一門語言?
“粽子”的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停止了“嘰裡咕嚕”,換成了“磕磕磕”。
小哥立刻跟著“磕磕磕”。
許願一臉抓狂,“粽子”說話了,還嘰裡咕嚕的,能不好奇嗎?
“粽子”也看到了許願的表情,停止了“磕磕磕”,用青銅劍當筆,在地上寫了一行字……甲骨文!
這次輪到小哥皺眉了,許願能看懂,文字這種東西都被紅後匯總過了,怎麼說也是有系統的男人,全世界現行語言沒有許願不會說的也沒有許願不認識的字。
“粽子”牛嗶的場面來了,嘴裡“磕磕磕”的和小哥說話,青銅劍在地上劃來劃去。
和小哥說了什麼暫且不知道,寫給許願的那行字是:“他是張姓人,你的祖先是誰?”
許願道:“我姓許,祖先是誰我怎麼可能知道,都多少年過去了,我怎麼知道商朝的事兒!你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
“粽子”皺了皺眉,寫道:“說的什麼鳥語,聽不懂,你要麼說屍語,要麼寫出來。”
你特麼說的才是鳥語!你全家說的都是鳥語,許願非常想懟“粽子”一臉,普通發!懂不懂什麼叫普通發!
可惜,有那心沒那膽。
不過“粽子”的話不好聽,但也確實是那麼回事,普通發,是以京城語音為標準音,以北方官話為基礎方言,以典範的現代白話文著作為語法規範的通用語。
看“粽子”用著商朝樣式的青銅劍,寫得一手甲骨文,要麼是商朝時期的活人,要麼是商朝時期的死人。
但是,這粽子所在的棺材許願看的很清楚,是明朝時期的風格。
“粽子”一邊和小哥交談,一邊催促許願趕緊回答它的問題。
許願呢,還在想,想張家的來歷,“粽子”是從小哥嘴裡知道的張家呢還是本來就知道張家呢?
“粽子”寫的那行字是:“他是張姓人。”
這個“張姓人”指的是“姓張”呢還是就是指“張家”呢?
“你再不說話就殺了你”
沒有“!”號,那年代還沒有標點符號。
曾經敢這麼威脅他的人,墳頭草都不知道多高了,現在嘛,年紀大了,生活這麼美好,千萬不能暴躁。
深吸一口氣,許願緩緩的用黑金古刀在峭壁上寫了一行字。
說一下兩人一“粽子”的位置,這裡實際上不止一口棺材,是一片懸棺,只是“粽子”的棺材所在的位置比較特殊,是在峭壁上的巖縫裡,所有懸棺上邊的巖縫。
這個巖縫很大,許願、小哥和“粽子”都在巖縫裡。
“粽子”看了許願的字,寫道:“我是活人也是死人”
“活死人?”
“粽子”的臉色有點變化,變得有點頹廢,有點後悔,有點期望,有些慶幸,嗯,這是許願目測的表情,太複雜了,不說這麼多怎麼能表現“粽子”臉色的複雜呢?
接著,“粽子”又在地上寫道:“你們來這裡是為了長生不老之術”
許願搖搖頭,在地上寫道:“你剛才說小哥是張姓人,說的是他姓張呢還是說的張家?”
“小哥張家”
“粽子”有點莫名所以。
為什麼古代同一種典籍會有幾派呢?就是因為沒有標點符號,完全看個人怎麼斷句,看“粽子”寫的話還挺彆扭的。
許願寫道:“小哥就是我旁邊這小哥,張家的稱呼你應該能理解是在說什麼。”
“粽子”點點頭,寫道:“你和這位小哥問了同樣的問題,但是我憑什麼回答你們”
許願和小哥對視一眼,小哥停止了“磕磕磕”,許願在地上非常鄭重的寫道:“你不說我們也不強求,咱們就此別過,就當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