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虛驚一場。(寫來寫去都寫不滿意,小哥太厲害了不好,畢竟小哥主業是搞盜墓探險解謎題,不厲害也不好,所以還是略過吧!)
小哥和對方斗的難解難分,但是小哥考慮到許願以及他倆的位置不好下死手。而對方呢?也不好下死手。八十年代,為了對付大毛,正是鷹醬和兔子一家親的時候。
許願被這些不明身份的人送到之前和小哥約定好的城市,匯合後,倆人迅速離開撒哈拉。
返回馬德里去見喬治·盧卡斯。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手下,許願很上心。
喬治·盧卡斯的女兒術後恢復的很好,喬治臉上也多了笑容。當然,見到許願後,這笑容也就沒了。
許願微笑著道:“喬治你很好,很冷靜。”
喬治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國家開放後,和外國的交流已經正常化。喬治託朋友調查過許願的身份,是華夏一個叫做五脈的民間古董行組織的核心人物之一。資料上還有一行標註:喜歡盜墓和探險,可以確定非華國情報員。
然而喬治不知道的是他的朋友已經栽了,那份發給他的資料是某安寫的。
以李菲菲的身份,有人調查許願,某安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順著線找上去後,自然弄清楚了許願和喬治之間的事兒。
某安就發現這許願真是個人才啊!走到他們之前了。尤其對許願要求喬治·盧卡斯把女兒送到國內的行為特別滿意。自然順手幫一把了,至於有沒有暗搓搓的心思,那誰知道呢?
許願對喬治·盧卡斯調查他的事自然是一無所知,就算知道了也無所謂。喬治在許願心裡就是一個負責行動的工具人。
喬治拿到許願的資料後,放心很多,感覺許願就是一錢的早熟孩子,不會太難對付的。就想著讓簡在醫院多住一段時間。
許願對喬治不想和他說話很理解,繼續保持著彬彬有禮的態度道:“那現在可以和我回中國了嗎?”
喬治卻道:“對不起,我可以替你做事,和你回中國,但簡必須留在馬德里!”
許願變得嚴肅:“喬治,你要明白,信用很重要!你讓我很失望。”
喬治·盧卡斯繼續道:“我並沒有反悔為你做事,你出錢挽救了簡的生命,我很感激,我會付出我的忠誠!但我沒資格替簡做決定,也沒有資格讓她當籌碼,她有她的人生。”
說到這裡,喬治·盧卡斯很嚴肅的看著許願道:“許先生,只要你放過我的女兒,我這條命就是你的!”
許願幽幽的道:“我信奉一句話,忠誠只是因為背叛的代價不夠!這個代價可以是金錢、情感、生命甚至是某種想要的生活。所以我相信你會替簡做決定的。”
然後許願藉著揹包的掩護,在喬治·盧卡斯面前一塊一塊的碼金條!嚴嚴整整的金黃色四方體,在燈光下熠熠發輝,閃動著誘人的光芒。
碼完黃金,許願道:“拿了我的錢,你認為你有選擇嗎?”
“你!”喬治·盧卡斯被許願赤果果的威脅給激怒了,向前一撲,就被小哥制服了。
許願走到喬治面前,拍拍喬治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喬治,記住憤怒會使人愚蠢。到了中國,簡的人身自由不會被限制,會像所有孩子那樣正常的讀書生活。你只要不耽誤我給你安排的工作,你也可以和簡一塊生活。本質上而言,你就是在中國找了一份工作,然後帶著簡去中國工作生活,僅此而已。我可以保證,簡成年之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全世界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說到這裡,許願收回黃金後示意小哥放開喬治,放下一沓美金道:“明天上午機場見。”
返回酒店的路上,小哥冷不丁的道:“你剛才真像一個壞人!”
許願很嚴肅的看著小哥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咱們是黃面板、黑頭髮、黑眼睛的中國人,他一歐洲人,難道要我去和他講善良?講感恩?一個歐洲人,和我一中國人講忠誠?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