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塵心裡雖在吐槽著,臉上卻堆滿了笑容:“岳母大人,我之所以與紫蘿在沒稟明長輩的情況下就成婚,一是二情相悅,二是為勢所迫。所謂事急從權.....”
解雲裳冷聲打斷:“什麼二情相悅?什麼為勢所迫?那個迫你?你這樣不明不白偷偷摸摸算什麼有情?有什麼事比得上終身大事重要?
蘿兒單純眼皮子薄,我看是你迫的蘿兒成的婚吧?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還是那句話,蘿兒不可能給人當平妻做妾。所以,別叫我岳母,我當不起。”
說完解雲裳雙手抱臂一臉的強硬冷漠,那氣勢態度像足了世上嫌彩禮少了的丈母孃。
見解雲裳這個態度,吳塵心底嘆了口氣,這還如何談下去?還是師父說得對,這事還得冷處理。
吳塵遂轉移話題:“伯母可是來與金夕大陸洽談合作事宜的?”
解雲裳見吳塵居然轉移話題,不由心下大怒,你真以為蘿兒跟你睡了就非你不可了?
但解雲裳的身份地位擺在那兒,她即使恨吳塵恨得咬牙切齒,也不會如潑婦一般罵街。
畢竟已經丟了面子,讓人輕視,何必再丟一次,讓人鄙視?
再說,這小子已經跟自己女兒睡了,還能嫁別人嗎?她現在所要的不過是讓衣紫蘿坐上正室之位罷了,所以也不太好發作。
隨即解雲裳心中一動,他來這裡莫非也是想與那五家合作?就憑他那淺薄的根基,那五家能看上?也好,正好可以拿捏拿捏他。
解雲裳淡淡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吳塵默了默:“伯母,那五家不過是想利用大家攪亂星羅大陸罷了。其實他們已有了真正扶持的物件,其他的人湊上去都是馬前卒。
伯母,現在重要的是儲存實力以待時變,而不是上趕著去做別人手上的刀。伯母,不要趟這渾水了,回去吧。”
畢竟星源大帝的事,事關重大,吳塵如何敢說出實情?所以只能婉轉的提醒自己的丈母孃。
解雲裳斜眼道:“怎麼?你想動之以情勸退一個競爭者?”
吳塵誠懇道:“伯母,我與紫蘿是夫妻,我怎會坑你?相信我,我真的是為您好,為左相好,為冥宗好。”
解雲裳壓下的怒火“蹭蹭”往上冒,這話怎麼越聽越彆扭?
你既然承認與蘿兒是夫妻,怎麼又叫我伯母?又叫我父親為左相?你不但不幫我,還勸我離去,還說不是坑我?你有當蘿兒是你妻子嗎?你有當我是你丈母孃嗎?看來,你果然是沒把蘿兒放心上。
然而解雲裳卻忘了,是她自己不讓吳塵稱她為岳母的。
而吳塵這個“直男”那知道,不管是年輕的女人,還是年齡大的女人,還是有身份地位的女人,甭管她多麼的高貴典雅,多麼的有素質教養,只要是個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這是女人的專利,也是女人的特性,就如眼前的解雲裳。不然怎麼叫,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呢?
解雲裳冷哼一聲:“為我好?我看是為你自己好吧。”話落,一個閃身而去。
她真有揍那小子一頓的衝動,奈何,她自忖打不過,不走還能怎麼辦?回去了一定要找那丫頭好好說道說道,你這找的是個什麼人吶。
吳塵抬了抬手,張了張嘴,硬是被噎得沒脾氣,我特麼真的是為你好好不好。
哎,誰叫她是紫蘿的娘?看來只得高調一把堵死她的路,讓她知難而退了。
吳塵當即攝出一個陣盤激發聯絡上慕容世傑。
慕容世傑:“什麼事?”
吳塵:“屬下遇到點小麻煩,斗膽請盟主相幫.....”
吳塵當即把自己的計劃如實相告。
末了,吳塵拱手:“皇尊,紫蘿乃是我夫人,現在又被她娘軟禁,為了我夫妻早日團聚,她孃親深陷泥潭,我不得不出手相助,還望皇尊成全。”
慕容世傑笑道:“孝心可嘉,本皇允了。”說完斷了聯絡。
程餘在一旁拱手道:“只怕這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這是想趁機狠狠的撈一把。”
慕容世傑:“撈就撈吧,反正又不是我出資源。再說,他撈得越多,對我越有利,去把火兒叫來吧。”
同樣是一處山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