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主人,你看,還是本狼對你好吧,不但替你穿針引線圓場,還為你風流快活站崗放哨,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感謝我?是不是應該替我把光棍兒的帽子給摘了?不然怎對得起我的一片忠心吶。
殿門轟然而閉。
吳塵走到沈予初身後輕輕的擁著她在她耳邊輕聲道:“妹子,辛苦你了,想死我了...”
沈予初正想來句:你會想我?只怕早已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吧。
話還沒出口,她卻發現吳塵的手已開始不老實起來了。
沈予初渾身一顫,接著一驚,在這大殿之上怎麼可以?
沈予初掙扎著慌亂道:“不可以,萬一有人來了怎麼辦?”
吳塵輕笑:“這裡我最大,我們是夫妻,理所應當的事,有什麼不可以?”
沈予初還待再說,吳塵卻用實際行動堵上了她的嘴,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他有多想念她。
大殿頓時蕩起層層波被籠罩,殿內頓時春光無限......
大殿內。
吳塵輕聲道:“妹子,對不起。”
沈予初依偎在吳塵懷裡一臉紅霞的閉著眼輕聲道:“不要說,我這會兒什麼都不想聽,只想好好的在你懷裡睡一覺。”
沈予初說睡覺,她就真的睡著了,睡得如同一隻貓咪蜷縮在吳塵懷裡,睡得那麼平靜而安詳,還打起了可愛的小呼嚕。
此刻的她終於卸下了所有的偽裝與堅強,放下了那顆久久懸著的心,懷抱是那麼溫暖,胸膛是那麼寬廣,一切都是原來的味道,一切都是那麼美好。他回來了,平安回來就好。
吳塵有些心痛的看著懷中的女人,他明白,她一個女人操持著整個辰亥宮事物是多麼不容易,又提心吊膽的擔心自己,一定是身心疲憊,而自己卻連娶二房連個招呼也沒打,自己的確有些過了。
想到這裡吳塵頓感內疚,他從不懷疑沈予初對他的感情,只是這一刻才發現,他們之間的感情又豈止男歡女愛?
不知過了多久,籠罩在大殿上的波光散去,沈予初也悠悠醒來,她略有羞赧的抿嘴一笑,便開始穿起衣裳,並翻了個嫵媚的白眼催促吳塵:“趕緊穿好,這要是有人前來議事,這成何體統?”
吳塵有些無語,誰會這麼沒有眼力見?你都睡這麼久了,都沒人來,難道還不明白有人在把風站崗?
待一切收拾妥當,沈予初偏頭看來:“說說吧,怎麼回事?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不然,哼哼...”
吳塵無語,這穿好衣服怎麼就一付公事公辦的樣子了?那啥的時候,你咋不公事公辦?是不是女人都要光溜溜的時候才好說話?早知道就不讓她穿了。嗯,這個辦法要記牢了,以後肯定用得著。
夫人有命,吳塵當即老老實實的交代,反正也沒啥不能說的,自己老婆也不會洩秘,再說,自己最大的“罪過”就是瞞著她娶了二房女人,反正人也帶回來了,紙也包不住火,吳塵索性光棍兒到底。
吳塵說,沈予初聽,聽到驚險處,她不由緊張的抓住了吳塵的手,一付後怕不已的表情。
吳塵一通無增無減的述說完,沈予初也有驚有嚇有喜有黯然的聽完。
她沒有生氣,也沒指責,因為吳塵的確夠坦白,也說得很清楚明白。
當然,吳塵還是粉飾了下與衣紫蘿成婚的原因,堅稱是為勢所迫。
吳塵抬手從玉佩裡攝出一顆融晶:“夫人,這就是融晶,是戰甲,是巨靈神必備的能量之源,也是我們以後立足的本錢。”
沈予初接過仔細打量:“你從星焰秘境弄了多少融晶?”
吳塵呵呵一笑:“走,我帶你去個地方,讓你開開眼界。”
話落,吳塵拉著沈予初的手進入了玉佩空間。
沈予初看著眼前如一座小山般堆集而成的融晶不由呆滯,這得有多少顆?
吳塵得意一笑:“怎麼樣?嚇到了吧?”
隨即,吳塵用神把燚給召喚出來。
沈予初:“這就是你說的火靈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