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驚呆了。心裡同時浮現一個念頭:好強!
同時一群人心中又浮現另一個念頭:這傢伙瘋了吧!居然當著所有人面在洛河大殿殺一宗老祖!難道他有什麼依仗不成?
一定有所依仗!不然真丹初期修為怎麼就這麼強,就能當一樓之主?沒背景才怪了!
暗中觀察的沈予初也是一臉呆滯!她知道吳塵會立威,卻沒想到吳塵居然會乾淨利索的殺人!
而且還是當著所有人面在洛河樓大殿殺人!
她在心底大罵:瘋子!我看你怎麼收場!
沈予初對一旁遲千重與尋霧離使了個眼色。遲尋二人也是一臉震驚懵懵的表情,二人相視一眼,一臉凝重的點點頭閃身離去安排人手。他們得做最壞的打算!
大殿鴉雀無聲。似是被吳塵的那一刀威勢所攝,又似被吳塵的瘋狂嚇到了。
任時安更是喉結聳動嚥了咽口水!要知道他也不過才凝靈中期修為。這豈不是說吳塵也可以瞬殺他?
任時安只覺背後冷嗖嗖的。他隱隱有點後悔,自己不該心有不甘與吳塵作對!那個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小真丹身影黯淡下來。
吳塵冷冷環顧眾人一眼漠然道:“目無尊上!便是藐視皇朝!藐視皇朝就得死!”
柯大為拱手大聲道:“朱之平敢在這大殿上質疑閣主的法旨,便是褻瀆閣主的威嚴!此人當誅!樓主殺得好!”
一位洛河樓執事出列拱手:“樓主出手斬殺了朱之平是維護皇朝的威嚴,也是維護閣主的威嚴!同時也是維護洛河樓的安穩!樓主殺得好!”
接著所有洛河樓修士皆出列拱手附和。
洛河樓眾人的聲音在大殿迴盪。各宗沒人附和,也沒人反駁。大殿陷入了一種微妙的氣氛中。
吳塵淡淡道:“山河宗離大河宗最近,你速速派人接手大河宗名下的沛國,以防被北域的宗門所佔。”
山河宗老祖宋時茂一呆,接著臉露狂喜之色。真是天上掉餡餅啊!
宋時茂拱手大聲道:“謹遵樓主法旨!樓主殺得好!這朱之平平時仗著自己修為高橫行霸道慣了。樓主斬了此人可是為洛河地域除了一大害啊!樓主殺得好!殺得妙!朱之平惡貫滿盈正是應了那句老話,報應不爽!”說完宋時茂對站在身邊的幾人使了使眼色。
那幾人也拱手道:“樓主殺得好!朱之平惡貫滿盈死有餘辜!樓主英明!”
本來吳塵出手斬殺了朱之平,宋時茂便心中暗爽。他的山河宗與大河宗一向不對付。只是迫於各宗的立場再加上他又沒得什麼實質性的好處,他自然不會表露什麼。
此時吳塵公然許諾了他一國之地,再加上吳塵實力強大與他自己猜測吳塵是有背景之人,那他自然要趕緊表示表示順便抱抱大腿。反正說一個死人的壞話他也不會反駁不是?
另幾個與大河宗相臨的人心下焦急,這一句話便是一國之地啊!他們能不急?
天河宗老祖裴元龍拱手:“朱之平不但橫行霸道,而且還時常對皇朝心生不滿!今天更是當著樓主的面藐視皇朝的尊嚴與閣主的法旨!樓主殺得好!殺了他正好以正皇朝法紀!”
古河宗老祖梁平山拱手:“朱之平好色成性。他納了數十位妾還不滿足,還強搶良家女子數百人之巨便於他淫樂!樓主殺得好!樓主可謂是為洛河樓除去一害!我相信樓主斬殺朱之平之事一公佈。很多良家女子都要額手稱慶!”
長河宗老祖王憐芳盈盈一笑拱手:“樓主大人可真是果敢果決之人啊!這一來便以雷霆之勢清除了一個洛河敗類蛀蟲!這可比上一任樓主英明多了!我長河宗第一個擁護樓主的英明決定!”
這話一出引得其他幾宗的人為這側目,這馬屁拍得好啊!居然拿上一任樓主相比!
這幾宗為了證明自己的誠意便向與自己交好的幾宗使了使眼色。那幾宗礙於情面皆拱手附和。
見到這一幕,吳塵笑了。可卻沒再許諾那幾宗什麼。
這一幕看得躲在暗處的沈予初眼露異彩。看得尋霧離與遲千重目瞪口呆。
還可以這樣操作?看來那朱之平是白死了。連他的宗門都得灰飛煙滅!
有了幾個宗門的口誅筆伐,有了十多個宗門的齊聲附合。其他宗門的凝靈老祖或情願意或不情願的都表示了朱之平該死!
反正朱之平也不會反對,還不是一群活人說了算?再說,你一個死人不扛責任誰去扛?死人也得為活人著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