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累死我了!”李遊書一屁股坐到自己等候間的椅子上,輕輕捶打著脖頸和肩膀,抱怨道,“沒想到這個保安頭子這麼厲害,要是不用畫龍指,還真不知道怎麼儘快拿下他。”
說著,他又彎下腰去按了按自己的腿,腿骨傳來一絲微微的抽痛,是魏釗凱剛剛的鞭腿留下的骨裂。橫練的小腿如同鋼鞭,不僅一擊踢壞李遊書的肌肉,還傷害到了骨骼。
如果是習武之人靠內氣修復,無論如何也得三四天功夫。可被李遊書的呼吸法研磨細碎的能量,卻可以自由穿梭於血肉骨骼之間,直達傷處快速修復損傷。
就在這時,一直負責服務李遊書的兔女郎許瑩敲門走了進來,手裡捧著一瓶高階香檳,向李遊書鞠躬道喜:“恭喜您連勝三場,這是鬥技場送給您的。”
“喲呵,還有贈品啊,”李遊書說著朝她招了招手,“有杯子麼?”
“沒有,您在這裡就要喝嗎?”
“那當然了,早開瓶早享受。”李遊書說著接過香檳,手刀一揮將瓶口整齊斬斷,直接“咚咚咚”對瓶吹起來。
痛快喝了半瓶,李遊書發出解渴的暢快呼聲,將酒瓶遞給許瑩:“你嚐嚐。”
“我?”許瑩指了自己一下,連忙擺手拒絕,“我就算了,這樣的好東西,不該浪費在我身上。而且,上班時間不允許喝酒的。”
李遊書抬手比劃道:“上班不允許喝酒是對的,但前面那句話我可不能贊同,你不是有罪之人,怎麼就不配喝這破酒呢。”
說著,他晃了晃手裡的酒瓶:“說到底,不過是飲料而已。”
“那如果說是我送給你的呢?”
順著李遊書的話,歐陽知推開等候室的門走了進來。
許瑩看見了歐陽知,臉色驚慌地向後退了一步,連忙彎腰鞠躬,顫聲道:“副、副總好!”
歐陽知斜了許瑩一眼:“滾出去。”
許瑩點頭不住,連忙推門跑了出去。
李遊書衝她的背影說道:“放心,我不會讓她炒了你的!”
“我非要炒她,你管得著嗎?”見李遊書替她做了保證似的,歐陽知氣哼哼邁步走到他旁邊坐了下來。
李遊書笑了笑,將手裡的酒舉起來:“謝謝你的酒了。”
歐陽知白了他一眼:“這麼好的酒你當汽水喝。”
“嘿嘿,算我暴殄天物,不過確實很好喝。”
歐陽知輕輕拽了下李遊書的辮子,語氣緩和了下來:“今天這事情怪我,我也沒料到我哥會突然派魏釗凱來跟你打。”
李遊書擺了擺手:“反正打贏了,跟誰打都沒所謂。他沒死吧?”
歐陽知故作不知:“這我就不知道了,沒準從此以後你手上也要沾著人命了。”
李遊書一聽卻笑了起來:“你這麼說,那他肯定沒死。”
歐陽知哼了一聲,伸手從李遊書手裡拿過那瓶酒喝起來,又垂下眼去看著香檳的瓶口:“你怎麼把它開啟的?”
“切開的,”李遊書豎起手指對著歐陽知的脖子輕輕一劃,“就像這樣,‘咻’的一下,就能把你的腦袋也切下來。”
歐陽知冷笑一聲,仰起脖子來對著李遊書:“你切。”
李遊書怕傷到她,連忙收回手去:“那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