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的刀氣斬來,包興非常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他沒想到為什麼這一道刀氣會如此精準的斬在他躲藏的房屋。
也幸好他是躲在地下室,不然這一刀刀氣過來,肯定是死無全屍。
震驚過後,他自然也是想到了:“是因為木偶的方向嗎?”
“沒錯,可惜了,你只是一個木匠。”肖延提著長刀一躍跳下地下室,看著這琳琅滿目的各種木質結構說道。
一個個木偶衝來,肖延笑了笑,長刀橫掃,刀影重重疊疊,瞬息之間,他便連斬出了百刀,近身而來的木偶頃刻間齊齊化作了廢料。
不是因為肖延實力精進,而是因為包興這個木工宗師他慌了。
沒有任何爭鬥經歷的他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平日裡無論是爭鬥還是其他什麼事,全都以木偶出面的,並非是他本人出面。
而他也是醉心於木工,沒有去管理任何事務。
除了開啟庇護城池的木偶護罩和遍佈巡邏的木偶之外,他一概不管。
至於之前的世家勢力也跳過,包興可不是世家人,他就是一個底層的木匠,那些世家本來想以勢壓人,結果沒想到他們之間的身份互相調換了,包興讓木偶將這些世家全都殺了,個別製成活木偶。
這些活木偶,就是他的底牌。
只是如今他看見肖延居然找到了他的真身所在,慌亂之時令他操控木偶的水準大幅度下降。
所以,肖延可惜他只是個木匠,要是一個見過大場面的人,那如今可就是另一個場面了。
還沒等包興反應過來,肖延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一刀將其腦袋砍下。
“真是沒想到,居然木匠也能成宗師。”肖延壓根就沒有意識到宗師並不僅僅只限於武道,而是在斬殺了包興之外覺得十分的意外。
這是放在低武,如果放在高武或者高魔,應該叫做傀儡師或者偃師等。
不過肖延此時沒有心情做過多的感慨,一把扯出包興的心臟轉頭就跑。
沒了這宗師的庇護,這裡是要淪為死城了。
幸好他之前已經做好了準備,預先將補心湯的其他藥材調製好了。
跑路的同時便將補心湯完成,一口喝完之後和之前一樣,屬於包興的木工之道緩緩流上了心頭之間。
只是他現在沒有心思去想這些,因為被攔在城外的纖族與武明空的化身已經入城了,他再不跑就要來不及了。
而且外部因素是一個,內部也有。
他心口處的黑網正在蛻變,就如同原本的不完整黑網稱為完整的凡級黑網,肖延他又預感,只要黑網蛻變完畢,他就可以嘗試進行破碎虛空了。
“又是那一隻鳥,都跟了我兩座城了。”肖延眼中流露出殺機,他沒有想到那一隻血色巨鳥居然會跟著他。
眼前一晃,那隻血色巨鳥揮舞著由各種肢體組建的翅膀來到了肖延面前:“你又變強了,每一次見面你都會變得更強,不過說來也怪,為什麼你到的每一個城池都會失守呢。”